“季侯此话何以?国公离京不过月余,侯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吴文忠话音刚落,季书同却是一掌将其抽翻在地。“哪儿来的臭虫?本侯在此,此处焉有你说话的份?”言罢,他抬手环顾四周。“莫说顾应痕不在京城,即便他在,又待如何?”
“你?”池国栋大惊失色,正欲开口,却见萧良图死死盯着自己。
“池相有话说?”见他如此,季书同笑着走入正中。“有什么话,直言!
不过嘛,说什么,要想清楚。本侯可不是吴青峰和孙振岳。”
受如此大辱,池国栋老脸一红,缓缓退回了原位。你骂了个狗贼,往后定要你好看。
“猖狂!陛下在此,你怎敢大殿伤人?”顾秋蝉摸不透对方之意,只得出声怒喝。
听闻此言,季书同不以为意,反而指着一旁的后门沉声回道:“昔日圣祖有言,后宫不得干政。
末将斗胆,还请太后娘娘回驾凤春宫。”
……
季书同这一番言论,如同巨石入湖,激起千层巨浪。小皇帝坐在龙椅之上,稚嫩的脸庞满是惊惶,双手不自觉抓紧了扶手,自他随顾秋蝉朝议,从未见过如此剑拔弩张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