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就是咱家二小子吧!这可真是一表人才呀,比你们说的还好!呵呵,真好,真俊呢!”
谢燕来还没反应过来呢,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就进来了,按谢燕来的想法,这媒婆怎么也得四五十岁,谁知道眼前这个媒婆才三十来岁,但是穿的西不西中不中的。
里面穿洋装,外面套坎肩儿!
就是这脸上没有梅花痣。
“王家大妹子,这就是我那二小子,在北平的什么司令部做事,刚升了少校,这可不是乡下那些杂牌军,我们家老二可是从黄埔出来的。”
母亲一脸自豪的说道,原本谢燕来去上黄埔的时候,全家老小没有一个愿意的,毕竟这个年代讲究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而且战场上的死亡率那么高,家里还能够接着开锅,谁愿意让人去军队呢?
“了不得了不得……”
王干娘不懂得什么叫做黄埔,但是眼前的俊小伙却是非常清楚的。
老谢家虽然是别的地方迁移来的,但这家底儿不薄,原来经营的杂货铺,后来干了个小贸易公司,据说最近又要搬房子,这可是混的蒸蒸日上。
原来的时候搞不明白,现在才算是清楚了,人家家里是有根基的,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那个什么官,能没点关系吗?
王干娘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了,都说法租界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外面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到了里面来,都得老老实实地缩着,要王干娘来说那纯属放屁。
你在外面没点根基,到了法租界也是一样没用,你在外面要是权势滔天,到了法租界,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行了,行了,咱们也闲话少说,我这给安排了两个姑娘,明天上午的时候咱们就去见见,也跟现在时兴的人一样,安排在咖啡馆儿,早先没见过你们家小二这个样,我给人家一说这个条件,那就有的是愿意的啊,现如今再见了这个模样,你们家的门板都要被打破。”
王干娘所说的是实话,这年头能住在这周围的人,家里基本上都是有点钱的,但是社会地位没有提高,如果要是能把自己的钱转化为社会地位,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