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傅家的洋房内,傅永业的吼叫声阵阵传出。
傅学真和傅学平兄弟几个人使劲都有点摁不住傅永业。
“弄一盆冷水过来。”
傅宏盛眉头微皱,说了一声,傅学慧急忙去厨房端了一盆冷水过来,傅宏盛接过,一头浇在了傅永业的头上。
随着冷水浇在傅永业的头上,傅永业脑袋一歪,直接昏了过去。
傅学真和傅学平兄弟几个人把傅永业搀扶着躺在沙发上,傅宏盛坐在边上,伸手给傅永业诊着脉。
“爸,永业他?”
傅学真关切的问。
“嘶......”
傅宏盛眉头微皱,吸了一口气:“永业的情况有点不太对呀。”
“爸,怎么说?”傅学平问道。
“看永业刚才的情况,我以为是受不了打击,导致情绪失控,心火蒸腾,痰蒙心窍,可从脉象来看,又有点不太像.......”
傅宏盛说着让把傅永业换了一下方位,又摸着傅永业的另一只胳膊:“奇怪了。”
“爸,究竟怎么了?”傅学真满脸着急。
“从脉象上看,确实是心火攻心,痰蒙心窍,但是我总是觉得有点异常,却说不上来。”
傅宏盛毕竟也是有名的中医名家,虽然方彦有点瞧不上傅宏盛,可也不得不承认傅宏盛的水平。
又摸了几分钟的脉,傅宏盛松开傅永业的手腕:“我先开了方子,吃吃看吧。”
说着傅宏盛脸一沉,看向傅学真:“这么大人了,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平常在家里谦逊,懂礼貌,这一下本性暴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