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堂原本的药材质量都非常好,平南县那边的药材比起原本的药材,药效要差一些。”
说着傅永业道:“如果更换药材的话,剂量方面确实要变动,但是却不好确定。”
药材的药效有着变化,但是如何确定有多大的变化,在剂量上要如何控制,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事实上现在在临床上,无论是什么药材,大多数医生都是不会去详细区分药效的,剂量也是按照习惯或者说标准来的。
傅永业出身傅家,基础扎实,药理也算不错,对一些药材的药效药性也有判断,但是他也只能判断两种药材的药效有差距,却没有重新制定剂量的本事。
“平南县那边的药材分开来,以后我单独使用。”方彦道。
“知道了,方医生。”傅永业点了点头。
方彦看了一眼傅永业,转身回了里面。
好几天没见,傅永业比起之前,变化倒是不小。
之前的傅永业,无论穿着还是各方面,那都是非常注意的,妥妥的精致公子哥,衣服考究,头发都一丝不苟。
这几天在福生堂处理中药材,傅永业穿着就没有那么讲究了,头发也没有那么精致了,而且也因为每天在院子里,还稍微有点黑了。
“傅永业这几天怎么样?”
方彦问安瑶。
“每天来也不说话,就是在后面忙,下班之后陪着大家一起打扫卫生,然后就下班,一天不吭声,有时候大家都会忘记有这么一个人。”
安瑶还没说话,张悦悦就道:“傅永业变化好大呀,他竟然真的能沉得住气。”
其实福生堂的众人都能看得出,方彦让傅永业炮制中药材,处理中药材,打杂,明显是有刁难的意思。
最初一两天,张悦悦和林婉儿还轻声嘀咕,两个人打赌,傅永业能坚持几天?
毕竟傅永业出身不凡,之前在省医院的时候还是副主任,心高气傲的,在福生堂这边,方彦完全就是拿傅永业当学徒用的。
其实要说刁难,方彦也没有太过刻意,按照以前医馆的规矩,新人来了,肯定是从学徒工做起的,一步一步来。
傅永业虽然有着基础,可毕竟是犯过错误的人,从头做起并没有什么不对,能让他来福生堂,那都是方彦看在傅宏盛的面子上。
可放在现在,这绝对算是刁难了。
现在人别说傅永业那种出身,即便是寻常家境出身的,医学院毕业的,又有几个人愿意从头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