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些时间，苏元青把煞气完全炼化。那朵黑莲有了远超神器的威势。

如他所料，里面没有出现空间。

他随即动用神晶。

浩荡神力流出，落入黑莲。

黑莲幽幽，被那神力渗入。

然而，当神力渗透的越来越多。可黑莲像是漏了似的，神力通过虚实间的联系，竟然漏进了那一片炼化的根。

而后去滋养其它的莲花。

苏元青很意外，但无法阻挡这个趋势。

过了一会，他轻叹，“赤月之中神力浩荡，总是够用的。”

既然如此，他不再阻拦。

他直接把滔天神力，引入根茎。

让那根茎自己生长。

让那些莲花自己去吸收。

神力被吸收着，顺畅地流入每一朵莲花，每一片莲叶。

苏元青却惊愕起来，“咦？本以为强大的炼化会吸收更多神力，怎么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是相似的。没有强弱之分，这是……为何？”

他下意识催动时空碎片。

只是瞬息——他要看的是一个截面。

他将一切放大，渗透进最深处。

他寻了每个细节，看到他的神力，总是出现在奇怪的空荡处。

“这是……”苏元青浑身一颤，“先天气息，是那股先天气息流经的地方。”

他不解，怎么会是那个地方？

先天，和神力有关系吗？

但是这倒解释了现在的状态。

苏元青琢磨了好一阵，没想明白。但是，他知道怎么回事，便刻意地将自己的神识也转移到那股先天气息中。沉浸数日，体悟这气息，他感觉到一点生长的美妙。

他不确认自己感受到的，就是最宝贵的，只是觉得，这样的慢慢生长很有趣。

在生长中，他被生长穿过的道纹引起过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