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仅仅是她的装束变了，连带眼神和表情，都是变得那么的陌生。

或许就算是许坤站在她的面前，都会出现片刻的疑惑。

这还是我认识的柔柔吗？

不过，在冷傲之后，战柔柔的脸上，又浮现了片刻的茫然，继而是一阵纠结。

直到闭上了双眼，一袭黑裙缓缓褪去了颜色，又化为了纯洁的小白裙。

“呼~莫娜神的传承，我完成了？”

“是的，恭喜你柔柔殿下，您已经完成了对莫娜神的传承。”贝利尔毕恭毕敬道。

战柔柔又恢复清澈的眼神打量了贝利尔几眼，她还记得许坤对她的提醒。

这个人，不好相与。

“那我现在，是继续传承加尔神的神位，还是……”

贝利尔抬头，笑道：“选择权在于柔柔殿下您自己，万族战争在即，您也可以选择现在回归人族。”

“我可以吗？”战柔柔难掩惊喜道。

对于战争什么的，她自然是没什么兴趣的。

不过对于能跟随许坤并肩作战，她是十分渴望的。

贝利尔的意思，是不会限制她的自由？

那看来比之前神圣天国的统治阶级要和善得多啊！

“当然，不过，属下这边也有一些建议，望柔柔殿下进行选择。”

“嗯？”战柔柔皱了皱眉：“什么建议？”

贝利尔的嘴角，泛起了诡异的笑容。

“在属下提出建议之前，想请柔柔殿下回答属下一个问题。”

“好的，你问吧。”

“对于柔柔殿下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是谁？”贝利尔问出了一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这个问题，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有好几个选项。

比如父母、比如闺蜜、比如爱人。

但在战柔柔这个，答案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