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刚苏伯文又飘了进来,我没好气地说:“你自己跟他们解释去。”
苏伯文茫然地看着我,问:“我如何解释?”
我很想给踹他一脚,我拿了个软枕朝他扔了过去,说:“你想怎么解释就解释,问我干嘛?”
苏伯文有些委屈地看着从自己身体穿过去的软枕,说:“你为何砸我?我现在是鬼,这些东西现在伤害不了我。再说了,我如果能与爹娘说上话,我就不必冒着风险来找你了。你都不知道你身上的那股力量多吓人,靠近一点我都怕被你吞了。”
我咬着牙说:“你以后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鬼哭狼嚎的,我神经都要给嚎出毛病。”
苏伯文不解地问:“神经是何物?”
我没好气地说:“你给我闭嘴。”
苏父一直在看着我对着空气说话,脸上流露出越来越惊恐的表情。
苏母看不见,她不解问:“老头子,这马车上可是还有人?”
“没,没有。”苏父结结巴巴地说。
“没人,那小公子可是在和我们说话?”苏母又问。
“不,不是。”苏父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苏母脸上一片茫然,不解地问:“那为何小公子一直在说话?我还以为他嫌弃我们,不想帮我们了呢。”
苏父很想叫老婆闭嘴,车厢就这么点大,眼瞎的人都看得出我有问题好吗?
我看苏父看着我的表情越来越惊恐,恨不得将眼前的苏伯文暴揍一顿。
我对苏父露出一个自以为最亲切的笑容,说:“你们不是想见儿子吗?你们过来,我告诉你们他在哪里。”
苏父看着我“狼外婆”一样的笑容,更害怕了,他恨不得带着一老婆跳车逃命,但行驶中的马车跳下去,死了还好,不死到时两个人断胳膊断腿的,下场更加凄凉。
于是苏父战战兢兢地说:“不,不用了,有话你说就好了,我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