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了孩子们有一个完整的家,她真想一头碰死在他面前算了。
“哀莫大于心死”,“算了吧!除了孩子,从此你所有的事都与我无关了。”想到这儿,他老婆闭上眼,面转向墙,再不言语了。
色是男人的本性,估计男人只有挂到墙上了,他才不色吧!唉·······
钱大贵和程翠听人说嫂子住院了,他俩急急火火赶到镇医院。
“嫂子,你就别再生气了!气下病了可不得了!”程翠拉着嫂子的手劝解。
“翠儿,我知道,我已经不生气了!我只当家里没那个人。”嫂子紧紧握着程翠的手。
“大哥,你就别再跟黄彩虹混一块儿了!村里到处都是你俩的风言风语,你不嫌丢人呀我!劝你对嫂子好一点儿!
嫂子是多老实的人呀!你还这样对她?你真太不是玩意儿了!”钱大贵气得吼他哥。
“你知道个狗屁,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家的事儿,不需要你多管闲事儿,你啥也不懂,只会瞎逼逼!”钱大富没好气地回敬他弟。
“大贵,别跟那那牲口一样的东西说话。你和翠儿到我跟前坐一会儿就行了!我没啥事儿了,你俩回去忙!”钱大富老婆见钱大贵被吼,立即喊他过来。
她这个小叔子,人长得帅,品性也好,对程翠对乡邻都好。就钱大富嫌弃他弟家穷,从未给弟弟一家人有过好脸色。
程翠和大贵陪着嫂子说了一会儿话,就被嫂子催着回去了。
两天后,钱大富老婆也出院了,但她从此就落下了心口痛的毛病。钱大富三天两头气她,她隔三差五就犯病。不到50岁的她,被折磨得跟60岁差不多了。
钱大富依然老样子,跟黄彩虹的关系还是一如从前。不过,他再不敢将黄彩虹领到自己家了。黄彩虹男人已不在了,她家就成了他俩的老根据地。
程翠这次还完所有债务的事儿,还是钱大富给她吹的枕边风。她一得知这个消息,马上就在村子里到处宣扬。
村里另外几个长舌妇那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也添油加醋,信口雌黄。
“才半年就挣几千块呀!鬼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