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现代网络研究丛的网络文学研究,新兴短篇研究,看完了,感觉还可以,网络文学是一种发展趋势,适应现代快餐文化与消费,现代的人太过匆忙,必须剔除一切繁琐,直白无脑的写作可以才能适应现代的人们,但最终,他还是会回到文学的样式与系统中去,它可以昙花一现,可以盛极一时,但经不起时间的考验,我也尝试写一些短篇,我也不得不去适应尝试网络文学,但我也在走着传统路径,比如我一定要考研,一定要学习汉语言文学,两条腿走吧。
还有一个惊喜,我从这篇文章找到了我自己总结构建的理论了,对于才场景的构建,时间的逻辑等等,在我以前没有接触文学,打游击战时积累下来的,我很惊喜,因为我的感觉是正确的,系统学习加以巩固,加以完善,更进一步!
11:08/忽然的,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我本来要补会议纪要,要补监理日志,要上课,但我觉得累,没心情,不想做,我强烈地想起损壳仔,好久没见到他了,我很累,也很冷,躺床上盖被子,鼻塞,我思维堵塞,脑袋发懵,我不知怎么面对下午质监站质问,我不想做,没心情做,我祈祷躺一会能缓解,我肚子也不舒服,一直叫,但上厕所是通畅的,不只是学习了,还是喝了豆浆,正常了。
我想找笋壳仔,我看着相册,想念着他,想不通为何这几次他叫我去接他我不去了,我期盼下午,期待他会让我去接他,我想他了,想跟他玩了。
16:28/中午换完水就睡觉了,很难睡着,快两点醒了,又睡回去,一直到两点四十多,点了外卖,妈妈说感冒了,明天回,我说好,外卖来了,吃饭,很难吃,是茄子饭,吃完不舒服,吃完上课了,妈妈说这边无聊,等下回,我说好。
中午发了信息给李工,做了周报,发了安检站,中午打过电话给损壳仔,他接了,说校运会,哔哩吧啦说不停,我问他下午打不打球,他说打,我说去接他,他说好,挂了电话就睡觉了。
下午不知做什么,刷了很久视频才上课,觉得累,眼睛干涩,可能到时间打针又没去打,下星期三再去吧,李工宿舍有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能搬,愁。
上课玩了两把游戏,四点半换水了,我在熬时间,我想快点五点多,出去找笋壳仔。换完水继续上课或者休息一下吧。
23:28/晚上一直躺床上休息,打游戏,损壳仔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他,六点半我出去了,路上人很多,车也很多,我很烦躁,去到他家楼下他已经在那里等我了,穿着短裤,白T班服,阳光了许多,他坐上我的车,不断跟我讲今天发生的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缺氧死亡游戏,他跟我说今天他们班很多人都晕了,一直扇巴掌才醒,他要去东濠涌跟他们玩,我让他小心点,这个很危险的,他说知道。
去到东濠涌,正方形与他同学在打球,损壳仔迫不及待跟他们玩缺氧游戏,但是他们都没感觉,不在预料之内,唯独李煜文来了,可能是因为他事先不知,一步一步照做,最后眼神散焕,直接失去知觉,损壳仔拉着他,正方形他们不断扇他,他才醒来,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全程录像,给他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种游戏很危险,也不知道怎样传进校园的。
小鲨臂来拉了网,他去找黄智毅了,我跟损壳仔打,今天风大,打不了,我一直调戏损壳仔,让他今晚陪我,他答应了,但担心没衣服换,又犹豫,我说开玩笑的,下次去新宿舍,他说好,一定。他现在越来越壮实了,但跟骰子王比起来,还是瘦小了点,骰子王八点多来了,他弟七点半来的,一直跟我玩,我问他去不去我那,他说去,我说太晚了,就在球场打球,损壳仔想让他也玩窒息游戏,我拒绝了,说太小了不能玩,包括小可爱他们。骰子王弟弟带来两个同学,一堆人在那里玩了游戏,我手机没电了,就不给他们玩了,可小可爱不管我还有没有电,又拿来玩了,我抢回来了,骰子王很大只,看起来很谐和,脸还是小孩子,他长得很快很好,今天没有球,他们一直让我买球,我说没钱,他就去打篮球了,我跟损壳仔,黄智毅,小可爱,骰子王弟弟在场上打,黄智毅也晕了,秒睡,可能与性格有关吧。今天跟骰子王弟弟玩得开心,他很信任我,他没玩,但在我手上假装晕倒,我一直拖住,放手他就掉地上了。我九点半就回去了,请他吃了包薯条,依依不舍告别,也和损壳仔依依不舍告别了。
回到宿舍,收拾东西,骑车下去坐地铁,手机只剩下一点点电了,我很焦虑,没有听歌,数着车站过,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出站,打车,到家最后两个电了,无比烦躁,匆匆忙忙,妈妈早煮好了饺子,吃完洗澡,上星期衣服没洗,没有衣服,只能穿冬天的衣服,很烦,洗完换水,急躁地换水,越急越越乱,撞到手又撞到脚,也很烦。
妈妈很累,早关灯睡觉了,我换完水坐一会也要休息了,想打两把游戏。
充电宝的事不能申述,要还九十九,发信息给啊gin,装作看不见,一直不回信息,也不给解决方法,欠我的钱也不还,我很服,总是不靠谱,跟欧玩得越来越低等了,劣根全传染给他了,他也刚好染上了。
今天总体还是平静的,今天跟骰子王弟弟玩得开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