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把这块玉佩抵押了。”众人随即纷纷看向他手里的玉佩,色泽青翠,通体澄亮,的确是个好东西,可值不值一锭金子就另说了。
乔妈妈下楼来,从他手里拿过玉佩仔细看了看,秦解语也在一旁瞧了瞧,两个人眼神一番示意,最终乔妈妈拧不过秦解语,勉强松口。
“行吧行吧,看在我家女儿给你说情的份上,这玉佩老娘收了。”乔妈妈转头清了清嗓子,吩咐:“来人呐,给这位少侠上酒!上菜!”
暖房中,饭菜都上齐了,乔妈妈摇着扇子站在一边给陆琛倒酒,态度也好了许多,“哎呀呀,少侠一表人才,眼光也好,我家解语是所有姑娘里最出挑的,温柔似水,柔情妩媚,今儿个一定把少侠伺候好了。”
陆琛满身上下写着“抗拒”两个字,却又不得不强撑着道谢:“……您客气了,我自己来就好。”
“少侠害羞个什么?您就放开了喝,放开了玩,要不妈妈我再叫两个女儿来陪您?”
陆琛大惊失色,连忙拒绝:“啊不不不,实在不必了!”
一旁看好戏的秦解语不禁掩面笑了起来,她站起身挽着乔妈妈的胳膊,娇嗔道:“我的好妈妈,您可别吓着人家了,这儿有女儿一个伺候就够了,您快出去吧……”
“死丫头,你急什么……”乔妈妈又爱又恨地点了下她的额头,随即拍拍她的手,眼神示意,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送走一干闲杂人等,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琛实在紧张,不停地喝着酒壮胆。
他还要再倒一杯的时候,秦解语伸手捏住了酒壶,媚眼如丝地盯着他看。
“你再喝,等下喝多了可怎么好?春华楼的酒可烈着呢。”
他只好讪讪放开,一会儿忍不住看秦解语,一会儿又低下头左顾右盼,两只手都不知该怎么放了。
“想不到,公子对妾身念念不忘呢,”秦解语温柔软语,不知何时就坐了过来,双手挽住陆琛的左臂,附耳过去,“其实,妾身也对公子念念不忘……上次初见,已叫妾身魂牵梦绕。”
陆琛的心狂跳个不停,不由自主地咽着唾沫。
“你怎么不看我?难不成害怕我么?”秦解语犹问。
“在下今日来,是想履行当日许下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