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我们已经联系了地下党，让他们用盘尼西林和坎为水来交换杨湛生。”

黄进明压低声音道：“他们刚刚给了回复，不同意用两个人来交换杨湛生，应该会从盘尼西林和坎为水之中选一个人。

跟你预料的一样，不管地下党选的是谁，我们都可以有迹可循，找出另外一个人岂不是易如反掌？”

“那什么时候能有确切的消息？我已经等不及想知道谁是坎为水，谁又是盘尼西林了。”

傅时月性子急。

盘尼西林才刚刚进入盛城没多久，应该不能靠近傅军机密。

可是坎为水在督军府潜伏了多年，指不定透露了多少傅军的机密，必须要尽快揪出来。

“三天之后，地下党代表亲自来盛城接人，并且签订协议。”

黄进明难免得意：“毕竟他们要从傅军手里保住两条人命，自然要付出些什么，所以协议就是等傅军与任何一方开战，他们必须调一定数量的兵力和军火来为傅军御敌。

不过这个消息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让南方政府和任何势力知道。”

“这样也好，南方政府不轨，我们为自己寻后路，也不算是不忠。”

林书婉挑了挑眉，如此看来，傅军并不排斥跟地下党合作。

原本她以为傅时安不可能接受这一切，巴不得能跟地下党划清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