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按照价格高低,纺织类共计十三家商号中标,目前已经宣读完成。
两侧的工作人员会将所有参与拍卖纺织类商号的标识贴在左侧第一个区域的木板上,诸位待会儿可以自行查看,但不得撕毁,有任何疑问都可以到台上来找本官。”
话音刚落,准备好的胥吏立刻开始走到左侧第一块木板,开始了张贴,而商人和看热闹的百姓们却是懵了。
“什么情况,怎么没有广德泰?”
“我记得广德泰是做棉布生意的吧,这也属于纺织类,怎么会没有他?”
“广德泰是第一个交的标书,按理来说应该是有着必胜的把握吧,怎么会没有他?”
“广德泰虽然是做棉布生意的,但你也不能说买了商船后就一定会做棉布海贸吧,
广德泰是庐州府的,那里除了纺织外,还有舒城兰花茶、庐州篾器、矾山明矾、巢湖银鱼等等,凭借主场优势,做这个生意也行吧!”
“有道理,说不定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就在官府重新申请的了店历,银鱼就算了,这玩意海外不一定喜欢,篾器也不行,东非那边的人没有这么讲究的。
最大可能是兰花茶和明矾,若是两者中选一个,那很可能是明矾,可用于纺织印染和净水,印染不大可能,
但非洲那个地方听说疟疾遍布,可能就是水源问题,明矾刚好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不,我猜测是是篾器,篾器可不止筐、篮、斗、筛、篓等等,庐州凉席以细密柔韧著称,北方很常见,而非洲那个地方炎热,这不是正好吗?”
“啧啧,若是真如我们所猜测一样,那广德泰真就是眼光超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