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似乎选了几个人南下,该是另有所图。”
她看向徐胜己:“我在明知山上两年,看起来温暖对我们都好,可什么事都不说,我也没为小公爷打探来什么有用的消息。”
徐胜己道:“大概知道了就行,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么多手段。”
他揉了揉眉角,刚才的劣酒确实还挺上头。
“我要南下。”
徐胜己道:“你在长安自己小心,万一有什么事就去廷尉府。”
年轻女子摇头:“我想跟你走。”
徐胜己怔住:“为什么突然又想走了?”
年轻女子道:“因为她好像要用我了。”
徐胜己点头:“那就跟我走。”
年轻女子笑了:“那就不走。”
她说:“我只想听你说一声跟我走,你说了就好,她要用到我了,我就能抓住她脉门。”
徐胜己道:“似乎不好。”
他微微皱起眉头:“不要低估她,跟我南下吧。”
年轻女子还是摇头:“非为公子,实为家仇。”
徐胜己不能再劝。
一句家仇,不共戴天。
就在这时候马车又停下来,一个年轻男人上了车。
徐胜己等他上来之后问:“你是留在长安,还是南下看戏?”
新上车的年轻男人是束休。
“我南下......”
束休看着徐胜己问道:“如果真的在西蜀查出来当年我那个不成器的爹死于你爹谋算,你我之间......”
徐胜己道:“真烦啊......又一个不共戴天。”
束休靠坐在那,也是一脸的麻烦:“你怪谁?你看看你结交的朋友,十个里边有六七个可能都跟你爹有仇。”
徐胜己:“我那父亲该是比我心烦,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儿子。”
他对面的年轻女子笑了笑。
束休道:“南下还是要南下的,蜀西南的事叶无坷未必应付的来。”
徐胜己:“你天生是个做哥哥的好料子,却忘了人家有一位亲的好哥哥在呢。”
束休道:“叶扶摇?他一心向上.....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徐胜己道:“咱俩得留下一个。”
他看向束休说道:“你旁边的这个女人很麻烦,她刚才做了一个孤身犯险的决定。”
束休:“女人都麻烦。”
徐胜己问:“怎么解决麻烦?”
束休:“美男计你说她接得住吗?”
年轻女子微笑着摇头。
束休问:“试试?”
年轻女子想了想,问:“你?”
束休道:“我。”
年轻女子说:“怎么试?”
束休一掌切在她脖子上,年轻女子立刻就昏了过去。
束休耸了耸肩膀:“她接不住。”
徐胜己却有些发呆似的说道:“你好像真的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越来越像那个从无事村里出来的家伙。”
束休想了想,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