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眸光闪烁,回头看向君冷颜,询问他的意见。
君冷颜扶起魏长宇,安抚了他两句,随即抬眸瞥了眼同样跪下的月晟丰和月千澜。
月千澜……
自潍城一别后,他们再未见过面。
如今这一见,君冷颜眸底全是冷意。
在潍城,她那一招金蝉脱壳,骗得他很惨,他至今都不忘,她曾经带给他的侮辱与耍弄。
多少个午夜梦回里,他都是带着对她的恨意从梦里醒过来的。
对了,如今,他府里又收了一个和她长相相似的妾室。
他是怎么对待那个妾室的呢,他隔几日就会去那个妾室屋里,不让她伺候,不让她靠近,就是让她跪在屋里,跪在一块冰上。
他越是看着那妾室可怜兮兮,受不得寒气而流泪的脸庞,他心里就越痛快。
所以,但凡有什么不高兴,他都会去那个妾室那里发泄一通怒火。
有时,他在想,如果有一天,他能把月千澜纳入王府,他会不会也这么残酷地对待她?
君冷颜想,以前或许他不会,可是如今嘛?
他恨不得她死,自然也狠得下心来,狠狠地折磨她了。
君冷颜心思百转千回般,暗暗压下心底翻腾的恼意,唇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微微挑眉,低声问了一句:“这事和月大小姐有关?”
“自然,就是她端给我娘喝了茶,我娘才会中毒吐血的。”魏长宇怒目而视,冷然说道。
月千澜也不经君冷颜喊起,她便毫不在意地扶着玉珊的手,慢吞吞地起来。
她抬眸,凝向君冷颜,勾唇一笑。
“回靖王的话,我如果说,我是冤枉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