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君墨渊但凡有时间,都会亲自陪着她去御花园散步运动。
每次散步,他都亦步亦趋,半步都不离开地护着月千澜的腰身。
唯恐她脚步一滑,出现一丁点的意外。
这天,依旧是君墨渊陪着月千澜用了晚膳,然后搀扶着她去了御花园散步。
岂知,他们还没走到御花园那边,就有太监过来禀告。
“陛下,八百里加急信件……”
君墨渊停住脚步,拿了太监手里举着的信件。
他将信封打开,脸色猛然间变了。
月千澜察觉到了异样,低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君墨渊将信件攥在了手里,抬头看向月千澜。
其实,他很想笑着对她说,没有什么事。
然而,这件事,实在是太过重大,他真的不想隐瞒她。
月千澜的心,忽地一沉。
她抓住了君墨渊的手,将信件从他掌心里掏了出来。
她秉着呼吸,展开那已经皱了的信件。
一个字一个字地印入眼帘:月清源被南国细作暗伤,危在旦夕。
月千澜的眸光微沉,一抹厉光转瞬即逝。
君墨渊连忙握住了她的手,低声安慰:“你先别着急,具体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我这就派宫里的太医,赶到边关那边,替你大哥疗伤。”
冯氏也很快得了消息,她为了怕影响月千澜的身体,派人找上了君墨渊。
她想去边关去看看她的儿子,如今她待在京都,是一刻都待不了。
这件事,君墨渊不敢做主,最终还是问了月千澜的意见。
月千澜同意让冯氏过去,跟着宫内派过去的太医一起过去。
暗夜亲自护送冯氏,这也让月千澜放了不少的心。
安排好这些事情,亲自送了冯氏离开。
月千澜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队伍。
君墨渊揽着她的腰身,低声说道:“别担心,暗夜在岳母身边,不会出什么事的。”
月千澜倚靠在他怀里,眼底闪过一丝寒芒。
“这个时候,我们大越国的副帅负伤,多多少少肯定影响我军的士气。阿墨,看来这个南宫璇,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啊。她这是想要扰乱我们的视线,从而在筹谋其他事情吧?但她……到底在筹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