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啊!?”
忍着不想吐槽的立香终于忍无可忍,大叫着跑向被夷平的山包,哦现在不能叫山包了。
来之前不是商量好试着拉过来当同伴吗?
修玛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因为那东西太烦人了。”
“就是。”腿软的惠惠斜靠着修玛,“我还以为是蚂蟥在腿上蹭呢。”
达·芬奇更是哭笑不得。仔细一看,哀木涕的反应还在。虽说不是全力,但能扛住爆裂魔法,起码挨揍这块哀木涕非常合格。
“你醒醒啊!”
满地的碎石里,立香找到了熏黑的哀木涕。这头牛昏过去了。
“没事啦御亲,”刑部姬不在乎地说,“没冒光那就安全。”
“而且多亏了惠惠这一发,”达·芬奇也说,“后面的事情好解释了,对吧?”
立香马上明白了达·芬奇的意思,把哀木涕背起来,朝马维恩走去。
马维恩刚从爆裂魔法的震撼中回过神。他没参加过与兽人的战争,但他觉得即使在那场大战中,这种轻易改变地形的魔法也不会多见。
“他死了?”看到立香过来,马维恩问道。
“意识模糊而已。”立香笑笑说,“他刚才说知道错了,想痛改前非。既然这样,不如让他跟着我们如何?”
“啊?”
马维恩严肃起来,甚至有些警惕。
那个法师已经够可以了,现在还要收服怪物?
“这我不能同意。我说过我还没有完全相信你们。”
果然是这话,达·芬奇懂。马维恩是担心事态超出控制,毕竟阿尔萨斯不在这里。
“可他没有害人。”她说,“至少让他干干活,将功赎罪嘛。”
“这种怪物唯一的赎罪方法就是死,而且看那模样就知道是个野蛮的家伙。到时候他又发飙,镇里的人怎么可能制住他?”
“那我们就和他一起在镇外过夜吧。”
立香提出这个建议。这下不光马维恩,修玛和惠惠都疑惑了。
“就为了这个牛犊子?”修玛背起惠惠说。
“就是,我还想在旅店的床上好好睡呢。”被修玛背着的惠惠说。
“你们俩能不能别老捆绑发言啊。”立香仿佛在听3D环绕,“这样可以吧,马维恩先生?”
“唔……”
出乎意料,马维恩还以为立香会继续争辩。他都准备好反驳了。
这么一弄,怎么好像是自己不通情达理似的?
不行不行,不能心软。他咳了两声。
“就按你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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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那么说,马维恩也不会就那么把迦勒底扔在外头。
他在镇里找了几个帐篷,帮迦勒底搭好,又送去吃的喝的。
“虽说是为了照顾百姓的情绪。但你们要是出了事,我也没法跟殿下交代。”
他这样说,之后晚上就没再出现。
立香也习惯了。
所谓的信赖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能构建的。无论对方如何怀疑,只要自己在行动上表示出诚意,互相信任就只是时间问题。
比起这些。
“都说了,俺不服!”
晚饭的时候,立香又劝说哀木涕和自己结下契约。哀木涕还是不从。
这蠢牛醒过来的时候就一肚子火。立香要拉他进组,他死活都不愿意。
“那怎么做你才能服气?”
帐篷外,篝火边,立香笑着脸。
哀木涕则是望着夜晚的天,眼珠一转。
“得给俺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俺都没来得及表现就被打了,怎么也得让俺露两手是不是?”
惯例的不打不相识,可也是。士兵们的描述没有参考价值,要确定从者的战斗力,还是得来场从者间的战斗。
“行吧,当消食了。我来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