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
推开两个兵士,韦伯疑惑地朝下面探着头。
这支队伍谁来统率都不奇怪,但为什么偏偏是曹操?他出现在这里,意味着这是正式攻打徐州的部队。
所以就这五万人?
韦伯轻轻摇头。
“达·芬奇。”
“我看看我看看。”达·芬奇快速检查了一番,“嗯,这个曹操果然是从者。职阶……奇怪,职阶怎么显示不出来?”
戈尔德鲁夫也凑过来,望着显示屏上那些红色的字。
“这是什么意思?新职阶?”
“不是。”达·芬奇说,“如果是新职阶,应该显示‘不明’。但这里显示的是‘数据错误’。”
“所以呢?设备坏了吗?”
“我可是足足调整了一个月啊,怎么可能?应该是被某种力量刻意隐藏了。”
还某种力量。戈尔德鲁夫心说除了圣杯,还有什么东西具有这种功能。
他烦躁地挠着头。
“刑部姬!”
“在在在!”公主连忙答话,“确实是曹操,形象来自《真三国无双》,应该是七代。他旁边的是夏侯惇和夏侯渊!”
“那两个也是从者吗?”
“不,”达·芬奇说,“更低一些,应该是幻灵之类。”
“除此以外呢?军阵中还有没有这样的存在?”
“嗯……没了。”
戈尔德鲁夫嘴角浮起一点笑意,信心提升了许多。
“好,五万对两万,一从者四幻灵对二从者,有得打。”
但是韦伯的眉头没有半点舒展的意思。
“所以说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怎么看都是试探的兵力,但曹操却亲自出现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啦。”达·芬奇说,“你觉得他可能有必胜的策略?”
“又或者也想试探一下咱们吧?”戈尔德鲁夫捏着胡子说,“但这样不是正好吗?”
的确,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无论曹操的用意如何,他终究是带着少数人马现身了。那些杂兵在从者面前没有多少威胁,这一战的胜算可以说非常大。
最好是不费力地赢下来。韦伯不打算在这里暴露太多势力,无论是他还是修玛。
就在军师暗自盘算这些的时候,陶谦已经出现在城墙上。接下来就是古代战争中常见的垃圾话时间了。
曹操以马鞭指着陶谦。
“陶谦!你纵容部下,害我父亲性命,其罪当诛!朝廷以孝治天下,我今奉天子之命前来,既是为父报仇,亦是为国除害!汝还不早早自缚,开城投降!?”
嗯,主打一个义愤填膺,至少表现得是这样。
虽然韦伯不觉得曹嵩也是幻灵或者从者,更不觉得身为从者的曹操会对这个世界的曹嵩有什么感情。
表面工夫嘛,该做还是要做足的。
陶谦的声音也不小。
“此事尚未查证,丞相便统兵来问罪。老夫不禁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何蹊跷。”
“大胆陶谦!还敢呈口舌之能?可速出降,免遭战火!”
“哼,世人皆知汝挟天子以令诸侯,何谈为国除害!?袭我城池又妄加罪名,我将士上下恨不得生啖你肉,绝不投降!”
“陶谦!我誓杀汝!”
几句话谈崩,曹操一声令下。
“攻城!”
便与夏侯兄弟退回中军。下面的曹军兵士开始列阵,陶谦的兵士们也摩拳擦掌。
韦伯早就望见曹军大部队后面那些被布盖着的大型物体,必定是攻城兵器。如果只有这些东西,那还在他的准备范围内。
但是情况有些不对。
曹操发令后,部队没有马上开始攻城,而是继续保持着阵型不动。只有后军那边升起一架云梯,有人在上面点燃了狼烟。
在发信号?给谁的?
众人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案。大约五分钟后。
“那是……”
城墙上的兵士们发现空中出现了许多东西,正朝这边飞来。
等那些东西在视野中清晰时,韦伯登时傻眼。
那是一群“大鸟”,似乎主要由木材制成,也能看到金属和其他材料。这东西不算是机械,但可以叫做“机关”。
它们双翼展开足有四五米长,像鸟一样扇动着,朝城楼飞来。鸟的腹部是镂空的架子,能看到每只机关鸟都有一个人操纵。
就在大家发呆的时候,比城墙飞得还高的机关鸟在空中悬停。
咔嚓——
腹部两侧展开长方体的木箱,上面是一排排圆形缺口。
突突突——
*****
城墙上突然就爆炸了。机关鸟群不断发射着某种弹药,撞在墙上、地上或者人身上就会爆炸。
炸裂的火星飞到兵士们身上。他们都只披着很少的甲胄,身上大部分还是布衣,所以轻易就能烧穿。
“啊!!”
兵士们被这滚烫的火星灼伤身子和脸,有倒霉被伤了眼睛。
战斗刚开始,陶谦军就乱作一团。
砰——
有几发火药飞向韦伯。他手一抬就亮出一把羽扇,随手一扇就把火药扇飞。
小主,
“修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