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很轻的一声响,是椅子被人平淡拉开的声音。
姜里站起身来,轻描淡写,出乎所有人意料。
“我走。”
与声音相似的,是那张素白到冷若冰霜的脸,眼神空冷,鼻梁高挺,漂亮,确实漂亮,精美的跟瓷器无二。
音色云淡风轻。
像零下八度没有任何起伏的白开水。
始终在一条直线上。
“不是,她怎么这么听话啊?”一个少爷用手怼了怼身边的人,声音犹然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压得很小!
“你问谁呢,我哪知道!”身边的西装少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那我还想跟她学打牌呢,怎么办啊,姜里走了我是追还是不追?!”
“……”
哥们,你自己听听你的话放在现在合适吗?
“你要是真学会了教我!”
“切,净想着吃喂到嘴里的,懂不懂什么叫做不耻下问,什么叫做精益求精……”
听话就听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