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应龙王作甚？”

以“脾气好”着称的太水龙王难得没好气地上来就问道，甚至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

这个样子的太水龙王十分罕见，虽然上周目方羡鱼只与太水龙王有过一次往来，但记忆里对方明明是个见人三分笑，逢人弯着眼的胖男人——这是太水龙王化为人形的样子，还没见过这般鼻子不起鼻子、眼不是眼的模样。

如今他顶着一张龙脸，长长的胡须飞扬着，两个眼睛都鼓鼓的，生动形象地展示了什么叫“吹胡子瞪眼”，也不知道是因为夔龙这个种族就这般模样呢，还是太水龙王此刻真的心情不太美丽。

婴喜在一旁，表情有些尴尬，似乎也没想到太水龙王的反应，脸上带着欲言又止的歉意。

百里霜只不卑不亢地答道：“此事有些隐秘，我实在不好说……是与应龙有关的事。”

太水龙王颇有些没好气儿地喷了个响鼻，哼道：“你找她，定然是和应龙有关了！”

百里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十分有歧义，忙解释道：“您误会了，我说的是与上古之时的那位应龙有关，就是……归墟界的第一只应龙，那位古神，与他有关。”

“咦？”

听到百里霜如此说，太水龙王忽然将龙头一低，凑近了百里霜，停在距离她一米左右的距离之外，仔细打量了一番她，两颗大如灯笼的龙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饰的疑惑：“你这是……傀儡之身？”

百里霜痛快点头：“是。”

“傀儡之身……还并非元神操控……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