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例说明一下如何?”莫明秋来了兴致。
“三年前,悟安城里有场赌棋,那是没人不知没人不晓的,赢的人就是这玉侯,输的是悟安城丰安饭庄的老板,当天丰安饭庄就被烧了个精光。”
陆远清眼神里能看出恐惧感。
“赌下棋?”
“嗯!”
“赢了就烧房子?”
“嗯!赌的就是那饭庄的所有权?”
“是有点变态的。多大的脾气才会烧房子?”莫明秋自言自语道:
“那玉侯把什么押上去了?难不成是他爹的汉贤王府吗?”
“那就不知道了。”陆远清道:
“最后那丰安庄的老板当日就被赶出了悟安城。后来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还有别的吗?”
“小事不断,他在烧房之前还烧过一次船,还是官船,被上面掩盖着,也不知道为了什么?”陆远清道。
“这爱放火的习惯确实不好。”
莫明秋想起自己一线天放的那把火,烧了个通天红,如今都心有余悸。
“汉贤王不是贤王吗?出这事也不管管?”莫明秋道。
“管了!不管的话估计这悟安城都会被他烧了,后来被放逐去了京都城三年。”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啊!这是怎么管的,去旅游?还是京都城?这算什么放逐?”莫明秋抱怨。
“有赌约,烧自己的房子在官面上都定不了罪,属于家法罢了。”陆远清道。
“扰乱社会治安不算罪?而且这肯定属于逼赌吗?那饭庄老板应该是惧怕他的王侯身份才只能输的吧?”莫明秋猜测。
“坊间传闻是玉侯微服参加的比赛。那老板知道不知道难说。”
“什么原因?”莫明秋问道。
“听说是饭庄老板自认棋艺高超,到处吹牛赌胜,惹了玉侯的逆鳞了。”陆远清道。
“一个好对对子,一个好下棋,这一男一女都玩物丧志到了极致,真是一对绝配。”莫明秋道。
陆远清见自己说得群情激昂的,莫明秋反到逐渐平静下来问道:
“莫公子可是有了对策?”
“应该不怕,我们又没有东西让他烧。”莫明秋摊了摊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