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两天不到,洞口拓宽了,也变高了,往日的斜坡已经变成了绵延往下的一级一级的台阶。
丰雪沿着石阶而下。
不错,这里洞口高度应该有两米五六的样子,家里最高的爸爸都可以昂首挺胸走进来。
走到尽头往右,之前的坑洼的墙壁已经变得平整,那种逼仄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丰雪心中越发满意了。
若是小野听到了丰雪的心声,一定会使劲翻个白眼:
【外面一天,里面十天,这都二十天了才搞这么点,啧啧!姐姐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丰雪的确忘了时间差这茬。
应该说,她的固有思维还在起着主导作用,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是真的。
习惯的的确确是很可怕的东西。
巷道也变宽大了,一眼看到了尽头,一个小崽子都没有。
她继续往右边走。刚走了几步,就听到角落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
丰雪放轻了脚步,走到尽头房间门口,探头望去。
房间角落里堆着铲下来的白色泥土,土堆边,横七竖八四仰八叉睡着的不就是小崽子们吗!
它们胡乱倒在一起,紧紧闭着眼,肚皮微微起伏,你抱我的头,它揪你的尾,主打一个叠罗汉。
小怜一副大姐大的姿势,四肢摊开睡在罗汉塔的最面上,小脸红扑扑的,睫毛长长,洋娃娃一样可爱极了。
而她的两手也没空,左手抓着小野的尾巴,右手拉着小剑的耳朵。
小野俯趴着,揣着两只前爪,下巴耷拉在小白身上,一条后腿几乎伸进了小点的大嘴巴里。
小白盘在小怜身边,鼻孔里吹出了一个鼻涕泡,随着它的呼吸泡泡时而大时而小,时而消失在鼻孔深处。
小剑和小点在罗汉塔的中间层,他们仿佛没有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带着痴迷的表情,嘴巴一张一合,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睡得可真香啊!
哈哈哈!小崽子们的集体社死现场,如果这时能咔嚓一张……
哎!此情此景,手机何在?
丰雪用双手食指和拇指构成了一个长方形取景框比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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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才注意到,被压在罗汉塔最下面的居然是龟儿子那个大犟种!
大犟种听到了丰雪脚步声,忽地把缩进龟壳里的头伸出来看了一眼,然后又忽地缩了进去。
丰雪哈哈一笑说道:“别躲啦!我看到你了!”
大犟种别别扭扭的把头伸了出来,绿豆小眼睛里充满了幽怨,仿佛在无声的控诉。
你看,你家的崽子们都欺负我!
它们都不做人!!!
丰雪忍住笑问道:
“它们都睡了,你为啥不睡?还有,你干嘛要垫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