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这一世自从开杀戒以来就是一个闷声不响只知道出剑出拳的人,但是今日看到这个组合实在怪异,看向头悬砚台的人,问道:“你是儒道?”
那人摇摇头,道:“我很仰慕清明天下的儒道,对于其经典也略有涉猎,但我不是儒生儒士,我是北玄天土生土长的土着,我得到智慧女神赐予我的智慧,能够感知未来,所以我创建了天机楼。我卜算了你,但是,我算不出你的前世未来,但是,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北域和西域的皇,你是这座天下的无敌者,按理说你这样一个人物我根本没资格和你作对,而且,我还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但是,就算没有任何希望,我也要拼一拼,毕竟这里是我的家,如同你要守护你的天下一样,我也要守护我的家!”
“你能放过南域吗?”,头顶悬砚台的人看向小双。
小双看了看头悬砚台的人,问道:“如何才算是放过南域?”
那人平静地说道:“退出南域,我不管你在另外几个域怎么折腾,南域是我的家,如同你要守护的一样,我对南域也有守护的责任,所以,你退出南域,就算是放过南域。”
小双对这种软语言威胁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看向另外一人,“神宗的?属于哪一支?”
黄金战将声如裂锦,说道:“没错,南域是我们的家,不允许外人染指。”
小双不屑的摇摇头:“据我所知,数百年前,西圣天神庭传道于五座天下,清明天下没有给神教任何立足之地,南冥天下和东胜天下神教即使传道,也不过在世俗之下,后来干脆和清明天下一样,驱逐了神教。唯独北玄天下,当然不是全部人,而是有那么一些人,特别是实力强大的宗门和贵族,他们心甘情愿的引狼入室,并且驱虎吞狼,利用神教打击排除异己,镇压民众,以神教荼毒百姓的心灵,使之心甘情愿的成为奴才奴隶。北域和西域,神教不存,百姓从神教的桎梏中解脱出来,成为了真正的人。当然,最不满意的除了神教,还有一些依附于神教的势力,比如你们,还有那些朝廷。请问,神教也有属于异域天下的外来物,你们何以数百年没有向神教提出这是你们的家园,让他们滚出你们的家园?我在北域西域驱赶神教,解放奴隶,剥夺宗门和皇室特权,你们害怕了?你们所谓的守护不过守护你们自己而已,守护你们自己的特权不受侵犯,这是何等的自私和荒谬?还有,我一路走来,各处神庭人去楼空,他们是躲起来了还是跑了?你们心中应该有数,他们不敢和我正面交锋,把你们推向前台,你们都是送死来的,你们确定你们不是傻子?我一路走来,敢挡在我面前的人不是没有,有,但是他们都死了,你们确定可以挡住我?”
头悬砚台的人张口结舌,稳了稳心神,愤怒道:“你就是个屠夫,你一路走来,杀了多少人?你就不怕下地狱?”
小双站起身,双手横在身前,信手一捋,一把剑赫然出现,“我所杀者,皆该死之人,另外,我真不怕下地狱,地狱怕我!”
“天机楼,神宗,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回去守护好你们的宗门,我会去一一拜访,你们的宗门在不在,在我的一念之间也在你们的一念之间!”
小双手中剑突然飞出,黄金铠甲将军身后,八位所谓神灵头颅升空,鲜血喷入空中,如盛开的鲜花。
小双背着手,从惊悚的两人中间穿行而过,那座破败的宫殿,此刻只剩下残垣断壁,城内无数人已经龟缩在家中,街道上空空如也。
巴达城很古老,城建在山丘上,最高处就是那座被毁掉的大殿,其余建筑从高到低井然排列,每一条街道都成圆形,围着山丘转圈,一圈圈直到山丘下。
城墙已经破败,小双也没有再对那些已经溃逃的兵将动手,那条被箭龙扫荡出的道路从城门一直到山顶那座大殿,将一圈圈圆形街道扫出了一个缺口,蔚为壮观。
小双就是沿着这条新扫出来的街道缓步上行,来到山丘,来到那座破败的巨大建筑之下,建筑破坏了,但是,剩下的那几十根圆形粗大石柱依然耸立,小双感到很新奇,就是奔着这些石柱来的。
小双来到石柱跟前,小双发现,自己不能将这些石柱环抱,得有三个人才能环抱住,而且,这些石柱高足有三十多丈,附近无山,那么些巨石打造的擎天柱又是从何而来?
小双极为好奇,看石材,基本成分都是石英,但是在地下埋藏无数岁月,高温高压无数年,已经变质,成为硬度极高的变异石英石。打造这样一座宫殿,这多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和才力?
头悬砚台的人和黄金将军并未离去,他们并没有因为那八位神灵被一剑秒杀而吓得手足无措,他们似乎接受了现实,对这样一个不可抗拒的人,他们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心情。
他们也知道,从这个人登陆南域开始,那些平时耀武扬威的神庭都已经做鸟兽散,他们这些土霸王走不了,即使去西圣天下,也会沦为奴才,钱多也不行,因为,他们并非那个种族,羊肉贴不到狗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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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试图唤起小双的“良知”,让他大发慈悲之心,对南域秋毫无犯,愧疚离去,只是,他们低估了小双的决心,道德绑架那一套,在小双这儿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