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京城,宛如一幅清新的画卷。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尘埃被洗刷一空,天空格外湛蓝。
街道上,雨水洗净了尘埃,路面显得格外干净整洁。路旁的树木绿意盎然,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挂着晶莹剔透的雨珠,散发着迷人的芳香。
有的文人墨客纷纷走出家门,感受着雨后的清新。有的人则为了生活又开始忙碌起来,不能享受这宁静的时光;也只有孩子们在水坑中嬉戏玩耍,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远处的山峦在雨后显得更加清晰,雾气缭绕,宛如仙境一般。这座古老的城市,在雨后展现出了它独特的魅力,让人陶醉其中,流连忘返。
朱厚照处理完政事之后,便端坐在御座之上,微微眯着双眼,似睡非睡。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三个身影进入大殿,然后恭敬地跪在地上。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和皇后的娘家人,正德皇帝的大舅子夏助、小舅子夏勋以及表兄弟张宗说。
朱厚照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么多礼数,都起来吧!”
然而,三人并没有起身,依旧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夏助才开口道:“陛下,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臣有别,臣等不能荒废礼数。”
朱厚照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是自家亲戚,今天把你们叫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们不用如此紧张。”
可是,尽管朱厚照这样说,三人还是不敢站起来,依然战战兢兢。
看到这种情况,朱厚照也有些无奈,只好说道:“你们快些起来吧,不然朕可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三人才敢慢慢地站起身来。但是,他们的身体仍然十分僵硬,看起来很不自然。
朱厚照看着他们,忍不住笑出声来,说道:“朕又不会吃人,你们怕什么?”
夏助连忙回答道:“陛下,您是天子,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要敬畏有加。”
朱厚照摇了摇头,笑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朕找你们来,是想跟你们聊聊家常。”
听到这句话,三人终于放松下来,脸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朱厚照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微笑着开口道:“今日叫你们过来,没别的意思。”
他的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看到他们仍旧有些拘谨,于是温和地说道:“你们仨前些来。”
听到这话,夏助、夏勋和张宗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
朱厚照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对着夏助和夏勋这对兄弟问道:“前些日子,朕跟皇后说了一下,想要给你们安排些差事,但皇后却不乐意,说是担心你们做不好事情。所以朕今天把你们叫来,就是想当面问问你们自己是怎么想的?”接着,他转头看向张宗说,询问道:“还有你,你有什么想法吗?”
夏助心中十分紧张,连忙低头行礼回答道:“回陛下话,臣现在已经是锦衣卫的世袭指挥使了,每个月都领着朝廷的俸禄,而且臣常年在外野惯了,就怕会辜负了皇上的圣恩,将差事办砸了!”
一旁的夏勋也附和着说道:“是啊陛下,臣现在也是舍人,同样依靠着皇后娘娘的恩泽才得以领到俸禄,臣的想法和兄长一致……所以……”
而张宗则恭敬地回答道:“启禀陛下,臣原先领过锦衣卫指挥使的差事,后来卸了,便一直在家待着,帮着家里面。”
“所以你们都不想替朕办差是吗?”朱厚照闻言面色稍冷地说道。
夏助、夏勋、张宗说三人一听,吓得忙跪地求饶,齐声说道:“皇上息怒,臣等不敢。”
“不敢,还是不想?”朱厚照问道。
夏助急忙解释道:“不是,是臣等愚钝。”
张宗说也连忙附和着说道:“臣不是不愿意,只是家中琐事繁多,一时抽不开身啊。”
朱厚照闻言,心中忍不住噗嗤一笑,但面上却装作生气的样子,训斥道:“你倒是实诚!”
他自然知道皇后已经给夏助、夏勋二兄弟打过招呼了,也不再计较那么多,转而问道:“什么愚钝不愚钝,你们都是庆阳伯的子女,难道就单皇后聪慧吗?”
接着又对着张宗税言道:“你家能有多少事可忙?难不成比朕处理国家大事还要多?”
夏助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道:“臣等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对政务实在是一窍不通,只怕会耽误陛下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