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死了。

老蔡杀的。

宁凡刚刚说完话，老蔡就动用了自己的灵侍。

他和花姐坐在一起，这样的距离，他有足够的把握，在花姐反应不过来之前，将其杀掉。

花姐被突然冒出来的地刺贯穿。

即便临死之前，她都没想到，身边这个没什么脑子的老蔡，居然会对自己下手。

而且还这么坚决。

宁凡也没想到。

不单单是宁凡，房间里的乔菲和贾虎，也同样愣了一下。

在进入这间审讯室之前，老蔡和花姐的武器都已经被收缴了。

可即便是这样，老蔡依旧能够使用出自己的灵侍。

他跟自己的灵侍契合度，已经达到了足够的高度。

只要武器不离自己太远，就不会受到影响。

宁凡自然不会忽略这个可能。

但是他确实也没太在意。

毕竟，房间里有乔菲和贾虎。

他不相信老蔡和花姐敢造次。

谁又能想到，这个老蔡居然真的会动手？

而他动手的对象，居然还是自己的同伴。

花姐渐渐失去了气息，即便是在临终之前，眼神中都透露着不甘与愤怒。

“宁统领。”

老蔡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与溅在脸上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我有价值。”

宁凡盯着老蔡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花姐。

老蔡想表达的意思，他懂。

“你知道我要的价值是什么。”

“知道。”

老蔡认真的点头：“你想名正言顺的搞死贺东昌。”

宁凡笑容更深：“所以，你有办法？”

“有。”

老蔡脸上挂着紧张之色：“但是我不想死。”

“我说了，只要你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就配活着。”

宁凡伸出了手：“证据。”

老蔡纠结很久，终于把心一横。

他现在选择不多。

只有配合宁凡，才有可能得到活路。

“我知道贺东昌私藏物资的仓库所在地。”

宁凡一怔。

思索片刻后，宁凡摇了摇头：“这不是我要的证据。”

“宁统领，我知道您要的证据是什么。”

老蔡有点急：“您想让我证明，是贺东昌派我们来杀您的！可是我实话实说，这种证据，我真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