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来到角落，坐在汤米旁边。

“队长，抱歉，我那边没找到什么线索，只是卖空气净化器的黑市。”汤米摘下了面罩，差点被浑浊的空气呛地咳嗽起来，缓了一会儿后，小声问道。

“没事，祖安那么大，确实不好找。”弗兰克拍拍汤米的背，说道。“不过贾维尔说他有了新的发现。”

“真的？！”汤米微微皱起眉头。

“对啊，所以才让你赶着跑来这儿跟我碰面，你带家伙带了没有？”弗兰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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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汤米轻轻的点点头，悄悄地把手枪和弹匣从酒桌下递给他。

弗兰克低下头，产查了一下武器弹药，装在衣服里藏好，拿出手机看了看，说道：“走吧，他发位置给我们了。”

两人戴上面罩，离开了福根酒馆。

他们来到升降机，继续往祖安深处下去，来到离最底下的地沟区只有五层的地方。

这里的祖安已经是终日不见阳光，低矮的楼房边上挂着不明不亮的炼金油灯，道路上是不是就会看见某家炼金实验室里飘出来的炼金废气。

是不是有路人路过，他们之中，要么是戴着早就过保的面罩，驼着腰走在路上，时不时发出咳嗽；又或者是身体已经被科技改造过而变得跟正常人大相径庭，但是却根本不需要面罩的保护，停止了腰杆走在路上，安安静静地走在路上。

此情此景，路过此地的弗兰克和汤米也根本没有去注意他们，两人在道路上走了一段时间，接着拐进了一条更加昏暗的小路，他们两甚至开启了面罩上的夜视仪，才能在适应黑暗之前看清道路。

他们两又在小路上走了挺久，拐了几个弯后，前方突然多出了一大块空地。

“嘿！”在一堆炼金罐旁，贾维尔正朝他们招手。

“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弗兰克他们赶紧过去，问道。

“嘘，小点声。”贾维尔提醒道，然后指向另一边。“看那边，是托马斯。”

“啊，终于逮到他了。”

他们借着炼金罐的掩护，看到了托马斯带着两个小弟，跟另外三个祖安人正在做交易。

作为交易物的东西，是那些祖安人身后的一个大罐子，管子里面的，好像是某种绿色凝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