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闻谨给他也倒了一杯水,说:“喏,喝点水,面条就那些,你先吃我的,我再去下。”
“没关系没关系,”邵诚连连摆手,“我带了老周家的煎饼果子,好家伙,排了我整一小时的队呢!”
周闻谨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难得你有这个心思,谢啦。”他正要伸手接过,结果眼睁睁看着邵诚将手里的煎饼果子特别狗腿地呈给了贺西漳,并且特别谄媚地说:“贺先生,您尝尝,这个煎饼果子可好吃了,是本地一绝,好多媒体都报道过呢!”
周闻谨:“……”
周闻谨只好吃自己的面,说:“到底有什么好事?”
邵诚说:“我跟你说,就是那个张……”
“张?”周闻谨莫名其妙,“张什么?”
邵诚打量了贺西漳一眼,笑得一脸鬼祟:“等会跟你说。”
周闻谨感觉自己经纪人今天有点发烧,伸手试了试:“体温正常啊。”
“去你的!”邵诚作势要打。
“我吃完了。”贺西漳自从邵诚进来,除了打了个招呼就一直默默在吃面,这时候放下筷子,周闻谨才发现一整晚面他居然吃了个精光,别说是浇头了,连面汤都喝完了。
周闻谨赶紧站起身来:“要不要再加点,我再去给你下。”
“不用了。”贺西漳对周闻谨笑了笑,“我还有点事,这就得走了。”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邵诚一眼,后者莫名就打了个哆嗦,乖乖做正襟危坐状。
贺西漳找到自己的手机,一开机就听到了噼里啪啦一大串提示音,他皱起眉头,拨了个电话出去,很快,那头传来了范缪的咆哮。
“小兔崽子!死哪儿去了!”
周闻谨:“……”
邵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