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了没几局,竟文在突然接到一通电话后神色慌张的先走了,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温泉照料好廖响云,有什么事赶紧给他去电话,后者答应的诚恳,竟文这才放心而去。
酒桌上的游戏谁也没有温泉驾驭的高,可他自己给自己放水,一连输了好几把,几杯酒下肚后,他开始装晕装迷糊,最后干脆倒在椅子上装死。
一来他想避开一会儿的祸事,二来他还有点私心,以他对廖响云的了解,待会他很有可能被无天子送回家。
“我要上厕所。”廖响云的言行举止像个孩子,总是一惊一炸。
“我陪你去。”无天子连忙起身,厕所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个“好地方”。
“你又不尿去厕所干嘛?你坐下帮我看着点小泉,千万别要他掉到地上。”话未说完,这蹄子就一溜烟的跑掉了。
他穿上了无天子给他特意买来的亮色小西装,倒也没有先前光着膀子那么显眼,解手之后鬼使神差的走出酒吧想去透透气。
站在五光十色的灯箱下仰着脑袋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没有手机,没有钱包,两手空空的廖响云有些惆然若失。
后悔刚刚拒绝迟骋的行为,苦恼为何男人没有派人来找他,他不想分手,不想离家出走,又不好意思就这么再回去,心烦意乱。
“哎呦这小腰可真细……”伴随着猥琐的言语,一只猥琐的手爬上傻愣愣站在酒吧门口的廖响云腰上。
后者大惊,吓了好大一跳,与此同时本能地扬手就甩了那贼眉鼠眼的流氓一耳光,大吼:“你干嘛?狗爪子往哪摸?”
“呦嗬,还是个辣味儿的,啧啧啧。”流氓油腔滑调,眼神却渐深,对于刚刚那一耳光已然是记了仇。
那人咧着肥厚的嘴唇笑得奸诈,一个大步就跨上前去欲要拉扯一脸厌恶的廖响云,这么多年,除了迟骋,谁也没碰过他,除此之外,能被迟骋拥抱也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信仰。
而此刻,突然有个陌生人伸手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廖响云说不出的恶心与愤怒,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到了今时今日,除了迟骋,哪怕是他最亲厚的家人都不行,他讨厌任何人和他与肢体上的交流。
他平日穿得大胆,但他自己知道,他可以被世人欣赏,触碰与抚摸却只属于迟骋,言外之意一句话,这蹄子是朵外表开放内里纯洁的小火儿。
“你滚开!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扬眉怒斥,却毫无威慑力,要不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廖蹄子早已落入了匪徒之手,他那俩下三脚猫的功夫只适合撅屁股蹲在草壳里抓蛐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