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既然没忘咱俩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在山上我跟你提的那个事儿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答应不答应?”不知道从哪弄的围裙,拿个铲子转来转去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要如何?”
“我离家出走!”
“那你同意吗?”
“NO!!!”
廖蹄子动了气,突然疾声厉色起来,气呼呼的拿着铲子又开始不理睬迟骋,好一会儿他扭脸吼迟骋:“迟骋你王八犊子,凭啥你插进来一个头却不要我插?这不公平,你也得要我插回来!”
“这个绝对没的商量小云,不要闹了,锅一会儿糊了。”
“圈子里没有绝对的Top和Bottom,你从来都没试过,又怎么可以确定你是个没有感的Gay呢迟骋?”说完,游说迟骋,廖大神改路数了。
“我们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锅糊了小云。”迟骋使用迂回战术,并不与廖响云正面冲突。
他大步走过去,故意直接用手去握大勺把,不出意料的被强烈的蒸汽次到了手掌,迟骋故作吃痛的抽回手,边上的廖响云立马惊了,扑过去捉起迟骋被蒸汽熏红的手腕就嚷起来:“怎么了怎么了?疼不疼老公?你个笨蛋,怎么这么笨呀!”
“没事没事,不疼小云,别担心。”廖响云火急火燎的模样令他心安理得,然后他笑着被廖响云轰出了厨房。
折腾了一个半小时,廖大神连个毛都没做出来,最后乖乖的坐在餐桌前等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竟然是那仨个娃娃,掌勺的是水草,打下手的是任真,至于小妄想嘛,小拖油瓶一个。
水色从小熏陶儿子,虽然水草才九岁,但一般像下面条、煮鸡蛋他都可以一个人完成。
托水草的福,廖响云痛痛快快的吃上一把家常水煮面,为了将功补过,这蹄子在孩子们临睡前挨个给小鬼头洗了脚。
一人一个小盆儿,本来洗的好好的,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幺蛾子,用脚丫子踢盆里的水,序幕拉开,这三小一大竟在自己客厅的沙发前打起了水仗,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最后光明正大的踢翻了水盆,那四只立马作鸟兽散,穿着睡袍的大孩子领着三个穿睡袍的小孩子一溜烟的跑进卧室,徒留迟骋自己一个人拿着拖布善后,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