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男人简明扼要,想了想,还是照顾一下小孩子的情绪,全霭再度开口:“小暮,你哥这周都会在大哥夫这儿,你三餐大哥夫会派人给你送去”最后男人给迟暮吃了一颗定心丸:“会有泥鳅,好了就这样。”随后,男人不在等迟暮把还没有说完的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大哥夫……大哥夫……老骚包你要不要这么恶心人啊?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全释对上男人的目光,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仍旧昏睡中的迟岚搂得更紧,生怕被男人抢了去。
“哦,是我的大小脑一块这么传达指令要哥哥这么说的,呵。”男人顺手抓起撘在椅子背上的一条白毛巾,一面戏谑的全释一面沐浴在阳光中擦拭他挂着水珠的湿法,这一幕真是要喜欢男人的同志鼻孔窜血啊。
“拜托,你可长点心要点脸吧。”全释无奈的直翻白眼,似乎在斗嘴这块,无论是和小刀疤还是大骚包他都没怎么占过便宜。
“要脸?”男人不徐不疾的朝着床边靠过来:“要脸以后还可以这么疯狂的做爱吗?”停下擦拭黑发的动作,男人眯起他那双犀利的鹰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靠在床头抱着迟岚的全释。
男人严苛的目光像手术到一下锋利,一层层剥皮去骨,像似要从外向里扫描全释的灵魂。
全释咂咂嘴,咕咚一口唾液咽下肚,横眉立目:“拜托,你他么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该死的。”全释不敢在与全霭对视,这会要他心慌意乱,似乎他一直不愿意去认真正视的某种东西就要破土而出,全霭的目光快要残酷的将遮掩在他们彼此间的薄纸划开,那会要他们兄弟互相暴露,那会很尴尬的吧?
“小释…………”男人收敛了他十分露骨的眸色轻柔道:“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为何哥哥会愿意把自己心爱的人或物与你一起分享,只要那会要你开心。这么多年,你又如何看待这一切的,你又有过几次同样的回报?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一样,你送给哥哥的火机不过是同一种品牌同一个款式只有颜色是不同的,你可曾对哥哥用过一次心?”
男人不想太急切,全释这会儿的神情有些迷茫,这要男人有些心疼,他丢掉手中的毛巾一屁股靠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上全释垮塌下来的花轮头,温柔的引导他:“根深蒂固的是我们血浓于水的亲情,这是亘古不变的,就算爱情会变质而这份手足之情永远不会。”男人的五指摩擦上全释的侧面颊,口吻有些无奈略带伤感:“哥哥只是想要你开心,哥哥喜欢你,”这一句喜欢模棱两可,可以是手足情亦可以是爱情。
全霭见全释用异样且充满复杂的眼神看过来,嘴角扯开一抹浅笑,真是要人头痛呢,轻轻拍拍全释的脸蛋:“比喜欢岚还喜欢小释。”而后又像对待小孩子似的用手指捏捏全释的面颊,把男人脸蛋上的肉拉扯的变了形,男人笑笑:“小释第一,岚第二。”
真是………………尴尬的要人窒息呢,全释觉得窘迫,混蛋老家伙总是搞些怪怪的东西,眨眨眼,二货全释为了缓和一下相当暧昧的气氛,竟然要人吐血的脱口而出:“那咱爸呢?”
他的话着实要心里微微荡漾情潮全霭一愣,相当于男人波了一桶冷水,嗬,这个小东西还真是会破快美好的气氛呢。
没有搵怒,面眸上的柔情不变,男人的口吻却变的戏谑起来:“恐怕不行,哥哥只要一想到和咱们老子一块ML就有点羞涩呢。”男人眼神迷乱的要看过来的人目眩神迷:“小释,哥哥会放不开的。”
啊噗嗤!全释被刺激的连连对骚包男人翻白眼,丫的他可真好意思说出来,我勒个去的,全释对全霭的敬佩那就如同滔滔江水已经绵绵不绝了,疯吧那哥几个加一起都赶不上他家“大宫主”牛X,操的,骚!骚!太骚了!
竖起大拇指,全释真诚的对全霭说道:“骚!骚!真骚!骚不可闻也!老大,你牛X!”
“小释…………”男人不要脸的羞赫起来,全当全释在夸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