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啟念从怀里掏出一只乾坤囊并驱动,从中取了两坛子酒出来:“就当赔礼道歉,没想到你对去过倌院的事情如此介怀。”
施阳见白啟念的神情如此诚恳,且从他眼神中也觉得白啟念说的也不是假话,便也噙了笑,道:“没想到是这样。”
“你若不想让我在陆渊面前提起这事我就不提。不过他那样子,是绝对不会因这事罚你了,这倒是可以放心。”白啟念开了酒坛子,将坛中的酒倒入酒盏之中,置杯于施阳面前,“如心存芥蒂,我便先喝一口。”说罢,仰头就将一盅酒一饮而下。
施阳笑道:“怎么好像说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言毕,便也饮下那盅酒。
既然误会已经消除,施阳本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马上就与白啟念侃侃而谈。言语间,二人面前的酒坛子已经空了一坛,而陆无疏已经离开大约半个时辰了。
白啟念见时辰不早,也想告辞。“这小院是我安排小师弟备下的,院后有一督灵泉,也当做是赔礼了。”说罢,他就起身拍了拍施阳的肩,“我就帮你们到这儿了。他应该快回来了,我先告辞。”
施阳不明白白啟念这是什么说法。
什么叫帮?
然而,白啟念刚转身欲走,他便见到了院子外边,已经站在了院门边上的陆无疏。
陆无疏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肃清严峻,一如既往的冷冽倨傲。他见白啟念在房中,而房中的桌上还放了两个酒坛子,便知晓白啟念在房中应该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他踏步而来,锋锐如出鞘灵剑,飞扬似秋日凌风。
白啟念对着施阳再次说了一次告辞,而后,没再看一眼双眸明锐绝傲的陆无疏,便出了小院。
陆无疏问道:“他来了多久?”
施阳一五一十地将白啟念来此的目的告知了陆无疏
陆无疏听闻之后,就稍稍放松了神态,道:“既然你与他雾释冰融,不计前嫌了那就好。”
施阳揽了陆无疏的肩,道:“师兄,我发现你最近这些时日对我越来越好了,难不成是被我感化了?”
陆无疏甩开了施阳的手,对他道:“稍稍准备一下,景澜君置备了晚宴,稍后我们便过去。”
施阳再次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还是揽住了陆无疏的肩头:“景澜前辈与你聊了什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