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很识实务的没有笑,道:“我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
真的?
迦罗炎夜硬生生忍住了那句到了嘴边的质疑,努力摆出冷冷的面孔,可神色间还是流露出了不信。
楼清羽搂住他,望着他的双眼,坚定而真诚地道:“我发誓,昨夜真的是我楼清羽这辈子的第一次!如有虚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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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罗炎夜微微瞠目。有必要发这么大的誓吗?
然后开始觉得尴尬。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简直像个女人和双儿一般不值一提,真是被昨夜冲昏头脑。
迦罗炎夜道:“干嘛这么认真。”
楼清羽问道:“你信我吗?”
迦罗炎夜皱眉:“我信不信重要吗?”
“重要啊!”楼清羽认真的望着他,捧起清水,一边帮他打湿头发,一边轻道:“我不是个喜欢放纵私欲的人。既然与你在一起,自然不会再想他人。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是这般。信任,是夫妻间最基本的相处之道。如果你不信任我,我……”
“怎样?”
楼清羽微微一笑:“会很伤心。”
迦罗炎夜深深盯了他片刻,缓缓点头道:“我信你。”
楼清羽微微一顿。他并不觉得自己在撒谎,昨夜确实是他‘楼清羽’‘这辈子’的第一次。上辈子已经过去,从他变成楼清羽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抛弃从前,从头开始。而且作为一个唯物主义者,他并不相信赌咒发誓这玩意会管用,但他不介意把它当作一种束缚和承诺。
楼清羽忽然有些感动。不论迦罗炎夜是真的相信他还是在敷衍他,在他认真说下那句话的时候,楼清羽感觉有股暖流从心田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