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6日深夜。
萧末和雪里红就守在地下五楼的实验室,随便铺了两床棉被。
忙碌了整整一天,真正死去活来,又耗费了大量能量的萧末脑袋一沾枕头就睡死了过去。
轻微的鼾声响起,声音不大,完全不会骚扰到在旁边睡觉的其他人。
雪里红掀起盖在萧末身上的棉被,大大方方躺了进去。九月底,H市的夜晚已经有点冷啦,而研究室的空调早就关上,只有通风换风设施还在工作。
至于深处地下的全封闭研究室不但不冷,还有点温暖的事实被雪里红兄完全无视。
雪里红睡不着,看自家老板睡得这么熟,手自然而然就伸进了他的背心里面,然后在萧末甘甜的鼾声中慢慢合上眼睑。
没多久,萧末的鼾声忽然消失,鼻息声一点点变得粗重。
漆黑的实验室只有中间的玻璃房里传来一点亮光。
睡在玻璃房里的常娥女士在简易床上翻过身,瞪着眼睛望向黑暗。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孩子都那么大了,那里正在发生什么事,她简直连猜都不用猜。
常女士啼笑皆非,很想砸个东西扔过去,再大骂一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这两人竟然、竟然!
她再也没想到这么俊帅能干的俩小伙子竟然是这种关系,不行,从明天开始得让程宰离他们远一点,据说这些人都相当没节操,群啥、换啥都是家常便饭。
常女士自认还算开明,但别人是别人,换成自己的独子那是怎么都不行的!
萧末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让任何人听了都为之心颤的呻吟。
还好常娥女士嫌这两人发出的声音有点骚扰人,把玻璃房上的通话孔给手动关闭了。
雪里红这个无耻的,把人裤子都扯了一半下来,但总算这家伙还算有点分寸,没真的趁人熟睡之际把人便宜全部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