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宣紧抿着薄唇,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后,最后才缓缓说出:“寒父爱惨了你的母亲。”
当初,寒砚还险些没被留下......
他仿佛能切身感受到那种可怕且无力的滋味,好在他比寒父幸运,林听至少真真实实的在他身边。
林听的声音有些艰涩:“怎么会这样......”
寒砚的父亲,当真是因为她的妈妈离世,才心如死灰失去了求生欲了。
餐厅内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结住了。
陆廷宣手机响了起来,他到院子接了个电话,回到餐厅的时候,脸色肉眼可见的差,他跟林听交代了几句,就出门了。
他说有急事出差,这几日有可能不回家,如果她想在林家住几天也行,王助会按时来接她上下学。
他走得极其匆忙,林听都来不及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夜里,林听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快要炸裂了。
她想起了小时候,在节假日时,总能看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蹲在阳台上,透过围栏的缝隙,望着她和家人经过,眼中尽是难以形容的落寞。
她又想起了这段时间,陆廷宣和寒砚的关系似乎有很大的转变。
甚至,连她借宿在寒砚家他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