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邓子忍不住心中腹诽,这可不像是没事的人啊,难不成是病了?
“这里暂时也没什么事,你先去休息吧!”夏沫示意小邓子离开,她还在等重要消息呢!
小邓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思考着这件事情要不要去告诉院首。听闻这个夏太医很得宠,院正特意将他安排在这里,可不能再让夏太医去上面吐苦水了。
从清晨等到了黄昏,暮色四合,还是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夏沫满是失望,看着小邓子给她拿来的饭菜竟然一点胃口都没有,整整一天了,她几乎是水米未进。
小邓子举得夏太医肯定是病了,而且病的不清。
院门被人扣响,原本病恹恹的夏沫瞬间如同疯兔般蹿了起来,飞速地朝着门口跑去,那速度哪里是个一天没吃饭之人的样子啊!
打开门就有人专门护送夏沫去了暗骑营,夏沫欣喜若狂,飞速跑回药室,匆忙跨上药箱就离开了。
小邓子真的越看越觉得夏太医有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暗骑营。
到处都是黑衣黑裤的暗卫,各个蒙着面,看不清长相,感觉非常不好惹。
夏沫披着一件黑色长袍,在专人的护送下到了一休的房间外。
她伸手敲了敲房门,就听到里面不小的动静,好像是有人从床上掉下去了。
里面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小主,
夏沫微微抬眸,便看到一休赤一裸着上半身,只随意穿着一条亵裤,蒙头垢面,不修边幅地站在她的面前。
一休原本还揉着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来人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他手忙脚乱地抱着胸口,脸上通红似火,随后迅速关上房门,“你……等我收拾一下……等我……很快……”
夏沫见到他如此窘态,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用紧张,我是特意过来给你治伤的。”
一休奋力地穿着衣衫,红着脸一个劲地点头,他现在整个人乱成了一锅粥,都不知到自己拿着一条底裤正拼命往头上套,这个模样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小伤而已……”他一边奋力穿衣服一边尴尬地回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夏沫佯装无事道,作势转身欲走。
“哎哎哎……”一休见她要离开,赶忙打开房门阻止,好不容易再见面,他可不想就这么错失了。
这一次他可是要去接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也不知这一去还有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他舍不得她……
夏沫见他身上的亵衣扣子都是上一块下一块的,赶忙伸手去替他整理,一休被这一动作惊得呆若木鸡,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脸涨成了猪肝色。
“好了!”夏沫伸手替他扯了扯衣襟,满意地说道。
“先进屋吧!”一休赶忙让夏沫进房间,随后贼头贼脑地四处张望地一番,迅速地关上了房门,好像做贼似的。
夏沫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有遍地都是染血的纱布,果然这十军棍不是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