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伴随着金属扣打开的声音。
江晗神经都跟着紧绷,所有思绪都集中在手心,芬达从猫窝里探出脑袋,慵懒的猫眼紧盯着两人。
两人身子挨得很近,像是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般。
芬达起身,在两人间踱步,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谢司砚低头亲她。
他呼吸粗沉,越发急促。
靠在她颈边,热息时轻时重,喷在她侧脸和耳廓。
被他气息吹得,江晗都觉得浑身热,脑袋发昏。
整个人好似泡在温热的泉水中,力气被抽干,热得全身都提不起劲儿。
也不知过了多久——
谢司砚靠在她耳边,“你能不能喊声我的名字?”
“司砚……”
江晗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娇颤。
伴随着芬达抗议不满的猫叫,一切都归于沉寂。
江晗却仍觉得身上的热意散不去,整张脸靠在他颈窝处,谢司砚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哑声道:“辛苦了。”
他拿起一侧的消毒湿巾,帮她擦手,帮她搓揉着有些发麻的手腕。
江晗则盯着他,“小谢老师,这补偿够吗?”
“够了。”
谢司砚很懂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进、该退。
帮江晗把手清理干净,他才整理衣服,“我去洗个澡。”
待他出来时,餐桌上已摆放着煮好的番茄意面,江晗正坐在一侧喝咖啡,拿着平板在查看文件资料,见他出来,“吃饭吧,咖啡要吗?”
“太晚,不喝,你也少喝点,容易睡不着。”
“我对咖啡免疫,喝多少都无所谓。”
吃了饭,江晗工作,谢司砚则在书房看书写论文,倒是意外和谐。
颇有种老夫老妻的味道。
江晗忙完时,见他还在低头写论文,就坐到他旁边看了几眼,都是外文,她英语还可以,但太专业的词汇都很晦涩,实在看不懂。
“小谢老师。”她托腮盯着他。
“嗯?”
“你这样搬出来跟我一起住,你家里人知道吗?”
今天钟书宁的忽然来访,让江晗意识到,母亲也随时会来,跟谢司砚住一起,风险确实很大。
想着母亲,自然就联想到了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