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凌轻咳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看着上官芷与另一人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面色凝重。

“退下！”

牧凌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彻，他的双手翻飞间，秩序之力迅速蔓延，强行改变了上官芷二人的攻击方向。

他们的攻击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拨弄，瞬间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擦着牧凌的身旁飞过，击中了远处的山石，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你们的攻击，不过如此。”牧凌冷冷地望着上官芷二人，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自信。

他的身影在秩序之力的环绕下，显得更加高大，仿佛不可侵犯。

上官芷眉头轻轻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惊疑，她低声呢喃：“空间、时间、秩序、死亡、生命！这五种力量竟然集于一身！

而他手中的剑，是灭虚剑！你……你是凌幽！”声音虽低，却难掩她内心的震撼与不信。

牧凌目光坚定，面对上官芷的识破，他不再有所保留，直视她的眼睛，语气冷硬地说：

“上官芷，你万年前就想通过献祭整个元天大陆来达成你的野心，如今，我绝不会让你得逞！你的阴谋，就在这里终止吧！”

上官芷眼神复杂地看着牧凌，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地质问：“凌幽，万年前你明明就已经陨落，为何你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

牧凌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傲然，他冷冷地回应：“我在陨落之前，便施展了轮回之力，让自己得以进入轮回，重生归来。

现在你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当初没有立刻杀了我，毕竟万年前你本可以离开这元天大陆，避免今日的相遇。”

上官芷终于不再掩饰，她的眼眸在这一刻变得血红，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光芒。

那原本冷漠的脸蛋，此刻肌肉扭曲，逐渐显露出一副狰狞的面容。她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嘴角不自然地抽搐，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意。

面颊上的肌肉绷紧，使得她的容颜显得异常丑陋，像是恶魔在人间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