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韵愣了一下神。她对阿音说什么她其实都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实在是生气也总是在宽慰自己,可对于这个问题她还真需要考虑一下,她其实想说我爸爸的腿可是为了你爸爸断的,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说这些。
阿音有种终于让余韵说不出话来的欣喜:“你又哑巴了还是聋了听不见我说的话?”
余韵并不是在吵架,而是心平气和地说出她的想法:“我其实也真想和你说明白,可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可能是你爸爸让我住在你家的吧。”
“你他妈的瞎扯。”
阿音突然拿起一支摆在沙发前的花瓶摔在了地上。
余韵不能不认真对待了:“你怎么把它摔了?”
“这是我家的东西,我喜欢摔就摔,你想怎么的?”
“这是我喜欢的东西。你干什么要摔它?”
“你喜欢管屁用,我喜欢摔就摔你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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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韵再忍让也不能这样的任她欺负了,如果这样下去她就要被她气晕。她想了一下,立刻跑到阿音的房间,她在房间里扫视了一下,看到阿音养着一条银龙鱼的鱼缸,刚想掀翻在地,但又止住了。她觉得自己毕竟不能这样做。可这时阿音跑了过来,大声叫起来:“你敢摔我的鱼缸,我饶不了你。”
“你摔了我的花瓶我为什么就不敢掀你的鱼缸?”
“你敢。”
阿音冲上前来,拿起一只杯子就要打余韵,杯子从余韵的身上正好弹到了鱼缸上,鱼缸立刻四分五裂,那条银龙在地上翻腾着,阿音叫了一声向余韵扑过来时,阿音的脚下刚好踩在银龙鱼上,她就顷刻间跌倒在地,头和手都被碎玻璃扎破了,阿音一见到自己流了血就立刻号啕大哭起来。
这时纪云朋和巩梅到处找余韵没有找到就赶了回来。他们开门进屋就听到了阿音的哭声,急三火四地奔到楼上,一看阿音躺着地上,满脸满手都是血,巩梅立刻大叫着把阿音扶起来:“怎么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纪云朋也愣愣地看着她们,最后把眼光放在余韵的脸上,他轻轻地问:“怎么,你们打起来了?”
“她摔了我的鱼缸,还要杀我,你看我这些血,啊呀……”阿音躺在地喊叫着。
“行了,别喊了。你是不是又喝酒了?”纪云朋喝道。
“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一个姑娘家总跟那些人出去喝酒,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吗?”
“什么叫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