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说什么过头的话?再说我们是多年的朋友,有什么过不过头的?”
“也是这样,按理说潘新业是不该这样的。云朋,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去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过早。”巩梅小声地说。“我觉得让两个孩子慢慢地来更好一些。我们先给捅漏了反而让他难办了。”
“现在不是早不早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好像我是在乞求他。我们的阿音怎么了?她人不漂亮吗?我们家没有钱吗?我们家有的是钱,我可以随便叫一个好的小伙子当我的女婿,我看他潘新业以后求不求我?”
“你也别这样,毕竟是老朋友,不能因为孩子的事情就伤了彼此的感情。”
“你知道不知道,他还说咱们的家风不正。家风不正,孩子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这是屁话!我就不明白我们的家风怎么个不正?”
“他这样说的?”巩梅愕然。
“我又不能瞎编。去,给阿音打电话叫她立刻回来。”
“这不好吧。”巩梅迟迟未动。
“没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我们以后没有这个朋友。”纪云朋把话说绝了。
“你也不能因为孩子的事把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破坏了。”巩梅倒是显得很冷静。
“无所谓,他说了那些话你不认为太伤人了吗?在他的眼里我们成了什么?去,让阿音回来,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就不信这股劲儿,他……”
就如同事先约定好了似的,阿音这时竟然推门而入。巩梅迎了上来。
“阿音,你又上哪儿去了?”她忽然看到阿音的眼睛里含着泪水。“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阿音的话没等说出来,就忍不住地哇地一声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