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王萌‘委屈巴巴的捏着耳朵’,蹲在墙角。
而无邪查看着店里的账本,对比着官网的售价,已经彻底的感到‘心如死灰’。下一秒,就‘面目狰狞’地指着王萌。
已经不止想批评教育,甚至想拿把刀,先把他杀了再把自己杀了:“你他妈怎么想的?27万的包你就卖了2800。还有这个‘春季限定款’’,买都买不到的走秀款,售价41万,你他妈就卖了3600。”
王萌捏着耳朵更‘委屈’了:“老板,我以为是你最‘新进的a货’。毕竟‘咱们哪里有钱’买真的名牌包呀。那2800和3600还是我折上加折,‘求着别人买的’。”
无邪顿时感觉‘眼前发黑’,传来阵阵晕厥的感觉,抚了抚太阳穴。
顿时就体会到了‘三叔平时的感觉’。侄承叔业,捏起手里的账本,就向王萌‘砸’了过去。
第2天清早
王萌‘可怜巴巴’的站在无山居的大门口。‘身上挂着一个250的售价牌,委屈得不行。
过路的人来来往往,愣是一个没有要‘买他的’。
EMO的王萌更加emo了,‘委屈的闭上了耳鼻喉’,又伸手举了举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牌子,表示真的没有人要买我吗?!
无邪坐在前台,看着门外王萌的样子,感觉更加头大了,狠狠的伸手挠了一下自己的头。把自己硬生生薅得,像一只失去了骨头耷拉着耳朵的小狗。
他甚至不敢跟无所谓说这事儿,不敢打电话,也不敢发信息。
自己可能都不是这个家的孩子,现在倒好,一个‘倒插门的赘婿’,养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助理’,居然‘倒反天罡’的,把人家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的名牌包拿出去卖’了。
无邪眼角含着一滴泪,‘倔强的’不让它‘顺流而下’,心里默默想,或许自己真的应该‘收拾收拾,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了。‘桥洞垃圾桶1号’,‘火车站垃圾桶2号’。
另一边凤凰湾小院
小小的院子虽然打扫干净,但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院中那棵不知道多少树龄的高大的凤凰树。
无所谓正坐在院里那棵凤凰树的树下,迷迷糊糊地荡在昨天钱恒连夜给她搭的秋千上,醒瞌睡。
现代工艺搭个秋千没什么难的,两捆尼龙绳,几张厚实的木板,固定一下就成了。至于弄什么假花假草上去,更是没有必要,积灰又会看腻。
荡了一会儿秋千的无所谓,又成功把自己哄睡着了,小脑袋微微靠在那粗壮的麻绳上,闭着眼乖巧得像是一只安静的小猫。微风拂过,吹起了白色连衣裙的裙角。
钱恒从厨房探个头出来,看到眼前岁月静好的一幕,先是发自内心笑了一下,随后唇边不自觉流淌出一抹苦涩,微微回神,把手里的酒酿丸子下了锅。
无邪更气了,一脚就‘踹’了过去:“与其让你死在你大小姐手里,不如让你死在我脚下,还能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