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恒:……无论过多少年,我还是能看她眼前一亮。怎么不算爱的永恒保质期呢。
看无所谓已经爬进去了,钱恒才足尖轻点,几个跨步飞跃了进去。
这时候汪灿已经穿上防具,变成了一个声嘶力竭的哑巴,看到无所谓过来就不停的竖中指和拍手手。
汪灿声波攻击: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无所谓手势舞攻击:谁让你不聪明。
汪灿一气之下气了一下,没有绅士风度的一脚把无所谓踹到墙角,“哎哟。”
无所谓可怜又无助的看向钱恒:“串。”
钱恒气得要死,毫不犹豫就一脚踹了回去,“不许欺负我…(小尾款)啊。”
钱恒话还没说完就失声了,汪灿穿着防具活动并不灵敏,那是被钱恒压着踹。
于是乎,无所谓就看到了两个大男人,幼稚的在密道里,互相踹小腿,跟大妈吵架退退退简直是异曲同工。
……你还不如掏匕首。无所谓头疼的一拍脑袋,掏出兵工铲撬开圆盘跳了下去。
密室之下还是密室,顺着深不见底的通道一直往里走,一堆虫子扑了过来。
“我靠,大扑棱蛾子。”
无所谓掏出驱虫药剂猛喷,虫子瞬间四散逃跑:无所谓也比出了椰汁同款推荐姿势:“温和不刺激,圆你一个无虫之夏。”
收起喷雾往前走,岩壁上渐渐出现了水声,这地下,别有洞天,一丝光亮顺着前方的岩石缝隙打了进来,却不像是阳光。
无所谓渐渐回神,掏出电子火折子,点燃了一根蜡烛,有水,有氧气,瞎子应该噶不了吧!
根据无邪的习惯去看岩石上的壁画,这上面,画的啥,人首鱼身,非人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