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加油奥利给!”许霸隔空给他比了一个爱心,无邪微微松了口气,心跳加速,转头跟叉着腰看戏的苏难走了。
两个人开车绕着胡杨林转了一周,好像进入了鬼打墙的阶段,就算一直往一个方向,也开不出去。
一直开到天色蒙蒙亮,才终于又绕回了原点,早上起来生火焖粥的钱恒人都麻了。
“你个废物点心,怎么又绕回来了。”
无邪有些无奈的下了车,拍了下钱恒的肩,“做好我们走不出去的准备吧!”
钱恒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你以为我是那小子啊,(要被你骗)而且这里全是树葬太臭了,我在这儿会被臭死的。”
无邪邪魅一笑,拍了拍他骚粉色西装上的灰尘,“那你就臭死好了,兄弟一场,我亲自给你埋进树干里。”
钱恒飞起他骚粉色的运动鞋就要给无邪一脚,“呸,你个老贱人,我才不要死勒!我的小尾款好不容易坐牢回来了,我还要跟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好好伺候她。”
“啪嗒…”同行摄影队出来送糖果的女孩子惊了一下,大袋的千纸鹤糖果直接掉在地上,她也是惊慌失措的跑了,“啊,王导。”
“王导,王导,他们坐过牢啊啊啊啊。”
苏难手下的人不屑的笑笑,“坐牢怎么了,谁手底下还没沾过几条人命呢?”
那穿着小皮衣的女孩子立刻笑了,“是啊难姐,他们胆儿也太小了。”
那刀疤男手指微勾,“就是啊,你问问我们难姐手底下沾过几条人命。”
苏难笑了笑,敷衍道,“数不清。”
刀疤男像个智障一样笑出了声。
“听到没,数不清,哈哈哈哈哈……”
无所谓满头黑线,你以为杀人是贪吃蛇打怪吗?笑得跟个弱智一样。
无邪忙把她塞回去,“别下来。”人已经在这儿了,这是自己对她最后的保护。
“哦。”无所谓转头上了车。
钱恒也煮好热水跟了上去,“小尾款。”
十分钟后,
‘许霸’红着耳朵下了房车,走到正在标地点的无邪和黎簇旁边,开始拉裤子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