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深呼一口气,把‘天亮了’挂在胸前,背着无所谓小心翼翼跳了下去。
钱恒和捂着屁股的汪清紧随其后。
掉链子的黎簇一脚踩中藤蔓,绊进了挂满藤蔓的密室里,这里密密麻麻的排满了一堆石像,黎簇正好和其中一个深情对望。
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拍了拍无邪,结果正好拍在无所谓的大腿上,无邪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着他,“你最好真的有事。”
黎簇骂骂咧咧,“我不是故意的,都是男的,拍一下又怎么了?我要说的……”
凑近:“我刚才看见石像眨了一下眼。”
无所谓:“完犊子小崽子,我精神病早期的时候也跟你这种状况差不多。”
黎簇咬牙切齿,“我才没有精神病。”
无邪当然知道他没有精神病,他应该是用了虻人草的缘故,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那就是机关,我来看看。”
无邪拍了拍无所谓的腿,把她牢牢挂在身上,就往石像去了,正想伸手拨弄机关。
无所谓才不耐烦慢慢的解什么机关,上去一拳就把那石像的脑袋干掉了。
剩余的石像,连忙向两边避让。
“看到没有邪门儿,你已经邪门儿到,这么邪门儿的石像都要给你让道儿了。”
无邪满脸黑线,他妹从来不说人话。
甬道的第一层是碎石顶机关,路上铺满了重量守恒装置,老称说:“只要重过48公斤,整条甬道都会坍塌。”
“我来吧。”
苏难自告奋勇,然后开始脱衣服。
无所谓拧了拧眉,“串儿。”
钱恒眼神暖了一下,“好的小尾款。”又双标的转头不积口德的对着苏难说,“这八婆,看你多费劲儿,还是我来吧!”
“你小子,”老麦气得脸上的伤疤都在抖,苏难挥手拦住他,找到古潼京再说。
“姐…”皮衣小妹满脸不服,这个姑娘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命原本就会丢在这里。
“去吧,钱大侠,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身手。”苏难笑的很灿烂,要不是眼中带着杀意,真让人觉得,好像被骂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