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为何?”
原本都打算撸袖子去换装了的朱秀荣一愣,纳闷的看向柳如烟问道。
“因为蔚王是个真男人。”
柳如烟笑道,目光看向场内。
虽然从长相上看,朱厚炜确实充满了迷惑性,任谁见了要不了解其性格都会觉得这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乖宝宝。
但朱厚炜这些年做了什么呢?
西山这些家业都是凭空出现的吗?
都说太子朱厚照跟个皮猴子一样闲不住,但细想一番朱厚照所做之事九成九身边都会有个朱厚炜在。
那西北之行,救灾救险,哪一次朱厚炜又不是在身先士卒。
别用外貌去定义一个人,以貌取人是最为愚蠢的。
面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朱厚炜绝对不会像他的长相一般柔弱应对,而是会以自己的雷霆手段给予回应。
从开战武斗打死了好几个鞑靼勇士这里,便可见一斑。
如今,阿勒楚博罗特还要进一步挑衅,那么朱厚炜会自己跟阿勒楚博罗特做个了断的可能性很高。
至于朱厚炜要怎么才能对付得了阿勒楚博罗特,这点柳如烟暂时是还没想到的。
“哇,柳如烟,要不当年你是西南地方叛乱最难对付的反贼呢,你这脑子思考问题可真清晰,头头是道的。”
听着柳如烟的分析,朱秀荣赞叹的对其竖起来大拇指。
虽然这是当年的反贼,但如今在西山“归隐”,也算是跟过去彻底一刀两断了。
而朱秀荣往西山跑的这段时间,和其倒也算有些远方,再三巧合的基础下,也算是结下了一些友谊。
这也是几人会一同在这看比武的原因所在。
“说话真难听,什么叫反贼,我当时更多也只是憎恨不公单纯想要报复这个世界罢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坏呀。”
正处在最好年华的柳如烟现在显然是彻底走出了过去,只是简单的嬉笑都透露着原本该属于她的青春美好。
“那蔚王殿下应该怎么应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