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成成的口中,江阳对两位死者有了大致的了解。
和八卦里传的差别不大。
虽然没到天天都吵架的地步,但是每周总有那么一两天闹得不可开交。
“……具体为什么原因吵的,我不大清楚。闹起来就喊打喊杀的,什么钱不钱的,孩子不孩子的。”
赵成成努力回忆,“反正夫妻俩嘴巴都不干净,骂的很脏。平时大家路上瞧见都不爱搭理他俩,我初来乍到那会儿不知道这段,租房的第一个月在楼道碰见过几次,我就随口打了个招呼,谁知道被那女的追着骂,非要说我调戏她!”
现在提起这事,赵成成还是很生气。
有种脾气没处发泄的无力感。
“我眼光有恁差?她也不瞅瞅自己什么样儿,逮个男的就是调戏?特么的,我有礼貌还错啦?”
说到一半,赵成成有些不好意思。
江阳颔首,示意他继续。
余敬则是在边上用录音笔记录。
只不过楼上楼下,探了好几个脑袋出来看热闹。
不过看见江阳在,大伙儿默契的没吭声打扰。
“她老公更离谱,当天晚上敲我门,问我要精神损失费。说我把他老婆吓着了,有心理阴影。我去他娘的!我才有心理阴影好吗?”
“之后为了加装电梯的事情也闹过。他俩二楼,不愿意装,不肯在同意书上签字。所以我们这栋楼是整个小区最后才安装电梯的,大伙儿看他俩都不得劲儿。可是人家夫妻两个凶啊,一个顶十个,吵起架根本不讲道理,张嘴就是脏话。”
“这谁吃的消,于是我们都是尽量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