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桓在通过它们来开发自己的体质,以自身的精气来哺育这特性,期望能洗刷改善人体本源。
如此长期供养下去,待体质特性愈加明显,则有朝一日会产生质变,大道可期。
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是以大宇宙法则为他留下了这一线的修道之机,也是二次觉醒的契机。
三年后,张桓八岁,正式进入张家孩童一般开始修行的年纪。
其他孩子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每日在堂院炼体修行打基础了,叫苦连天声能传半里地。
在张家只要有修行资质,无论好坏,都得统一上课传授功法,教导修行。
一步领先,则是步步领先,在这么小的年纪,孩童就已经开始懂事的自发刻苦修行了起来。
反观一处庭院,张桓坐在凉亭下悠闲自得,手捧一本古早年间记录太阴人皇的典籍,聚精会神的观看,没一点想修行的念头。
他在明面上没有资质,自然不需要去上课,况且自己有挂,岂会需要与常人一样按部就班。
看着古籍上的传记,张桓喃喃诵吟。
“太阴人皇,在两万五千年年前证道,在太阴之力一道上登峰造极,开创出太阴真经,阐述天地至纯至阴之本源的奥秘,帝兵是一件人皇印。”
“出身于紫薇帝星,成帝后威慑太古族,统御天下,开创了人族的辉煌,深得人心,被共尊为人皇,为人族之祖。”
于两千年前坐化,位置不详,一生稳坐帝位两万两千载,寿两万四千年。”
典籍上记载了太阴人皇的一生,是一位人皇晚年时期的追随者在人皇死后所书写的。
记载的很详细,方方面面都有交待,一看就是深入考究过的,是位人皇的死忠粉。
翻到尾页,只记录了这位追随者与人皇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在最角落的地方署了一个张字。
这就是这位追随者的名字,或者说,只是他的一个姓,真名未全部写下。
“看来此人是有些什么顾虑,故没有写全。”
张桓合上古籍。
回忆自己的印象,加上如今的信息,能得知如今太古神战还未开启,不死天皇还在酝酿着阴谋。
人皇印也未碎掉,多半是还在被紫薇的太阴人皇一脉后人执掌着。
不过这个时候的太阴古皇凶多吉少,恐怕已经在闯成仙路的路上被不死天皇偷袭了。
身死道消,独属于人皇的大道崩塌,故天地才有感,降下压制,所以才在世间相传为太阴人皇坐化,却不知其坐化的位置。
“仔细想想,比起荒古年间,太古时期的不死天皇闹的更是凶啊”
单论人族除了不知时期证道的仙姥,也就唯有太阴太阳两位古皇。
这两位全都大同小异的被不死天皇偷袭,夺了一身的精血,太阳人皇被吃的只剩一张人皮,而太阴更惨,骨头渣子都没了。
没有正常的坐化,死的凄惨,在仙路上心有不甘而终,于是双双生出了神祇念这等东西。
人族古皇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其他族群的皇者了,太古以数百万年为纪,不似后世叶凡蜕变红尘仙时期中的宇宙那样枯竭。
宇宙的资源比起荒古更适宜修行,还时常有异种血脉出世,诞生的古皇可以说是一个接一个,这么算下来数量不会少。
但在太古自化禁区挺到后世的至尊,加上正常坐化的古皇,也就堪堪有二十位左右。
剩余的古皇多是空有名头,晚年活不见人,死后不见帝尸,只能被认定是坐化了,怕是全遭了不死的毒手。
思索间,张桓身后的丫鬟昏昏欲睡,眼皮仿佛在打架,眼看着就倒下去了,张桓将书往桌上一扔。
动静顿时惊醒了年龄还不大的丫鬟,在张桓的目光中有些尴尬的讪笑,揉了揉已经发红的眼睛。
“你回去睡吧,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张桓说道。
这丫鬟在他五岁时就开始陪他,这么多年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与那些觉得理所应当压榨奴婢的主人家不同,以人视之,有时会予以方便和照顾。
说是文明观念不一样,或者是故意收买人心都说得过去,总之丫鬟也知晓张桓的好,对他是毫无保留,死心塌地的服侍。
在这种古代,丫鬟奴婢这类仆人没有人籍,与奴隶无异,只是换了个好听的称呼。
在主人家连牛与马都不如,就是张桓的丫鬟,平日干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