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头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地方,对老鸨继续说道:“还有一事,九公子让妈妈通知族人,以后任何族人不得打那赵公子的主意,更不可让他踏足你们经营的青楼妓馆。
九公子说了,如果哪一家敢不听招呼,接待赵公子,就让你们族灭身死。”。
老鸨听到鸦头的话,强忍着怒火,低头说道:“我明白了,还烦劳你替我带个话,说我们一定谨遵九公子的命令!”。
鸦头冲瘫坐在软榻上的老鸨深施一礼,轻声说道:“话我已带到,听与不听我就管不到了,还希望妈妈和族人好自为之。
妈妈的养育之恩,鸦头此生怕是无以为报,只能遥祝妈妈长命百岁,告辞!”。
说完,鸦头便不在看房间里的人,疾步走出倚翠楼,门外传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是她被囚禁后,第一次这么开心,她终于自由了!
她要去找王文,要和王文一起去找他们的儿子,再不会有人将他们分开。
赵凡天对倚翠楼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冲出去后,没敢在倚翠楼门口停留,急匆匆地转过街角,才敢停下脚步。
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停地用手里的折扇敲着掌心,生怕小狐狸镇不住场子,那个鸦头再追出来纠缠他。
要是被人误会是吃霸王鸡不给钱,那真就糗大了。
赵凡天在山东已经晃荡够久了,要是被人认出来,那就是大型社死,江湖路也算是走到头了。
因此,他躲在倚翠楼旁的小巷,探头探脑的望向倚翠楼的窗户,焦急地等待着小狐狸的出现。
赵凡天等待了许久,却不见小狐狸的踪影,不禁心里怀疑,难道小狐狸也镇不住场子,被那个鸦头给纠缠住了?
就在他耐心耗尽,准备拼着不要脸,冲回倚翠楼的时候,终于看到小狐狸在窗口一闪,像一只灵动的黑影,从窗口跳了出来。
赵凡天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急忙探出身子,向小狐招手,示意自己躲在这里。
小狐狸早已看到躲在巷口,拼命招手的赵凡天,身形灵活地跃过窗台,几个纵跃,便跳进了赵凡天的怀里。
赵凡天早已习惯小狐狸对自己的依赖,倒也不以为意。
他将小狐狸从怀里抱出来,轻轻地放在地上,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狐狸柔软的毛发。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见狐狸的身上没有伤痕,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没事,要不我非拆了那个倚翠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