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家伙是真的发迹了!
点完菜,张功正按捺不住了,开口道:“齐哥,咱们可是多年老铁,和外人不同,你要是捞到啥油水,可别忘了拉兄弟们一把。”
老铁?真要那么铁,在前世植物人时,咋就没见你们谁去医院探望过我呢?周齐心里嘀咕着,但嘴上只是一笑,东拉西扯,绝口不提“油水”的事儿,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群人和周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见他越神秘,越坚信他手上有大买卖。
套话不成,马德福也沉不住气了,敲着桌子说:“周齐,你这样可不地道,我们拿你当自家兄弟,你当我们是蹭饭的?咱们几个缺你这顿饭吗?”
张功正在旁随声附和:“对啊齐哥,给句痛快话,咱们还算不算兄弟?要是不算,咱们这就走人。”
看着他们猴急的样子,周齐心里暗自发笑。今天这顿饭,他就是冲着他们背后的资源来的。昨天吊足了胃口,今天再这么一撩,火候刚刚好。
周齐吐了口烟,调整坐姿,故作无奈地说:“兄弟们,不是我不想带着你们一起发达,咱们是兄弟,有好事我肯定想着你们。”
“但你们也知道,我也就是个小混混,你们不嫌弃我,愿意和我一起喝酒,我已经很知足了。可要是一起做生意,你们家里知道了,肯定会反对,再说你们衣食无忧,找工作家里也能安排,不像我。咱们何必再折腾呢?”
“你这话说得不对,小混混怎么了?一样可以混得开。”马德福急了,“我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让我爸给我安排工作,没劲。别啰嗦了,快说,到底是啥买卖?”
周齐环视一圈。
“都想知道?”张功正搓着手,催促道:“快说吧。”
“好吧,那我就透露一点,我有个大哥,让我在这边帮他收布料和棉花,有多少要多少。棉花不论成本,每斤给我三毛利润,布料原色的每米五毛,染色的每米六毛。”周齐边说边又点上一根烟,缓缓吐出烟圈,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说到这里,一直默不作声的曹钦全突然兴奋起来,急切地问:“真是有多少要多少?那你收的话,给价怎样?”
和马德福他们不一样,曹钦全家是实实在在的农民家庭,他爸还是村里的副村长,对棉农的难处门儿清。
家里堆积如山的棉花,愁的就是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