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毒村、吃里扒外,逼迫港商,老社一系列操作,上完秤后,千斤不止。
能办出个结果,肯定该宣传。
“走吧。”
“再重要的报告,都得填饱肚子再讲。”
正好,几名去拿托运行李的兄弟回来,一行人便移步机场外,登上轿车,直奔丽晶大酒店。
晚宴上,老彭下筷不停,以酒润喉,断断续续的汇报,
“老社冰工厂已查抄干净,共抓捕一千三百余名制毒人员,查抄制毒设备一百多台,制毒原料黄麻碱十二吨,黄麻草五十吨,成品‘冰’三十二吨。”
“当地从县到村,从根到叶,拔了个干净,去职七十六人,案件还在审理,具体名单不便透露。”
“制毒人员,会分主犯,从犯,定罪起诉,主犯枪毙,从犯依法判十五年到无期。”
有些参与制毒的人员,甚至是十一二岁的孩童。
“非法所得,全部充公,一年内,便会开始起诉,想看名单,可以多关注大社的报纸。”
一千三百余人,比历史上大社被查抄时,犯罪人数少了几倍。
当时大社可是发展到两万多人口,拥有十八个小型制冰工厂,在国内搭设有麻黄供应链和走私运输链。
有多个内地山区县城,沦为大社村的“黄麻种植基地”。汕头,汕尾多个村镇,沦为仓库。
大社成为全球产量第一的冰工厂,水塘,田地全被生产后的有毒废水毁坏。
警方发布的通缉名单,足足到十年后才抓完。
跟那时的满目疮痍相比,提前干掉大社,铲除毒瘤,可谓功莫善焉。
老彭作为一线指挥员,亲历大社的肮脏,酒意上头,嫉恨地握起拳,叫骂道:“妈的,鬼佬就系从广城运鸦片进国内,祸国殃民,把人吸成鬼。”
“有的王八蛋,竟然还敢制毒。还振振有词,卖到国外,与国无害!”
“不睁大眼睛看看,毒品,不仅把吸毒的人变成鬼,还把制毒的人,把整座村庄都变成鬼蜮。”
“排一年废水,十几年养不了鱼虾,难道以后,子子孙孙都去制冰啊,干他娘的,一群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