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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惭，别忘了是谁把这种力量带给你们的，你们竟然……”，深渊使者的声音有些像乌鸦，可它话都没说完，就被闻风听云围攻了。

吞吃了妇人的闻风面器实力变得更加强大，同样是掏心一击，深渊使者也倒在了地上，身上弥漫出浓浓的雾气，一直模糊不清的脸也显露了出来。

怎么是只羊？

沈牧以第一人称视角看得很清楚，深渊使者并不是人类面容，都是长满了灰毛的羊脸，看起来十分诡异。

但很快，羊脸就被听云道长一口一口吃掉了，身上的触手越来越多，它吞吃的速度陡然加快速度。

沈牧此时却没有去吞吃深渊使者，而是退到了方桌旁，似乎不想与听云道长产生冲突。

随着一声不甘的吼叫响起，这个带来进化大道的深渊使者也成了大道中的一员，被听云道长吞吃殆尽，一缕肉丝都没留下。

“师弟，你当初留下面器给桃乐时，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回来的，现在把破妄丹给我，我会重现风云观的荣光！”

听云道长吃完深渊使者后，身后的触手已经穿破了炼丹房，大片阳光洒落，将它映照得一片金黄。

“你前面不是说要破妄丹是用来救团团的吗？”，闻风面器沉默了一会，这才问了一句，声音有些疑惑。

“我自然会救她……当然也会救你，你们都会成为我的一份子，咱们一起来走这条进化大道！”

听云道长说着，触手漫天飞舞而起，将闻风面器占据的沈牧缠住并直接拉到了自己面前：“把丹药给我！”

“师兄，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内心深处的答案？”

“什么问题？”

师兄师弟平静对视，一如数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到风云观，师父问你我二人，当你面对一件可能永远也无法解决的事情时，你会怎么做，师兄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尽人事，听天命！”，听云道长没有丝毫迟疑，说出了当时自己的回答，闻风面器又问：

“那师兄还记得我是怎么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