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妨玉走得早,没听见裴严说的那句不争气,其实就算听见了她也不在乎。
裴严这个人,亦正亦邪,道德立场几乎没有,也就只有裴德能牵扯他几分。
要想走好这步棋,不仅得控制好裴德,还得保护好裴德。
软肋,只有被一个人握住时,才是软肋。
若是人人都知道,人人都捏两把,这步棋,也就废了。
“你扮做小厮,等裴严入京后,回王爷身边。”
悬壁一向是听话的,乖乖应允,等下半夜便跟着裴严一前一后离开。
赵妨玉按照原定的行程去山中制了香露,等到回京,已是几日之后。
到王府已是日落时分,周擎鹤坐在家中钓鱼。
赵妨玉见他行动无碍,自己找了个躺椅坐下。
马车上坐着不舒坦,哪里都不如自己家。
“杨家……想要插手香引。”
赵妨玉睁眼,看着被晕成紫红色的天幕,语气惫懒:“早晚的事。”